,谭辞的表情僵住了,两人微微侧头,目光死锁着已经笑得肚子疼的严铭。
“好笑?”谭辞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叩,语气状若平静,但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严铭下意识点点头,好几秒以后才后知后觉迅速把笑声收了。
连忙应,“大师的意思我知道了,就是找一个师傅用大师给的木材做一个老式浴盆,我懂了,我现在就去联系师傅。”
严铭说完匆匆就跑了,再不跑,奖金都保不住。
瞧他这张嘴啊,大师在和谭总说那么烂漫的事,他多什么嘴呢?
杀猪盆就杀猪盆吧,他不说,大师和谭总又怎么会知道呢?
芜音迅速把相册里的照片删除了把手机往桌面上一放,眼神四处飘了飘,就是不看谭辞。
她发誓她真没见过农村杀猪,她当时在乡下看到的时候真的以为是浴盆。
“我在无方谷的时候用的浴盆也是差不多样式的。”芜音摸了摸鼻尖掩饰自己的尴尬。
“没关系。”谭辞并没在意,只是芜音不好意思,所以他才没让严铭继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