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舟喉头微动。
白色衬衣下,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有掩饰不住的心跳声,都足以暴露他的情难自已。
偏偏,他还是绷着一张清冷禁欲的脸。
薄唇紧抿成一条克制的线。
似乎在守着自己的底牌。
不想被人掀了。
可惜,他遇到了姜鱼。
疯起来,不要脸不要皮,不跟你玩规则。
玩什么?
自然是心跳啊!
姜鱼坏心眼地扯开他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大概是长期待在办公室的原因,傅沉舟的皮肤呈冷白色,健身却没落下,所以质感硬邦邦的,如同是把玩上等的和田玉。
手感极好。
姜鱼将滚烫的脸贴上去,听到他扎扎实实的心跳声,忍不住兴奋道:“哇,你的心跳好快呀!你要不要听听看?”
傅沉舟抖了抖嘴角,“你能贴着自己胸口听心跳声吗?你表演一个看看。”
“笨,当然可以呀!”
姜鱼抓起他的左手,将他的手腕紧贴在他的耳边。
咚咚咚的脉动声。
清晰入耳。
“听到了吗?是不是好快?”
她一双桃花眼眸光潋滟,含笑的时候像是春日里被风荡漾起的涟漪,让人挪不开眼,恨不得沉溺其中。
扣着细腰的大掌骤然收紧。
捏得她惊呼一声,“疼!”
他红着耳根撇开脸,手却没有一丝要松开的意思,那团炙热如火的东西越发蓬勃。
姜鱼俯下身,用脸亲昵地贴了贴他的颈脖,压着微颤的娇意,“我听了你的心跳声,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呀?”
说着,她稍微退开了一些,抬起如玉的指尖点点了自己的胸口。
见他始终偏着头,将视线落在窗外。
“不想听吗?”她有些为难地拧了拧眉,再次凑近他,贴在耳边小声道:“真的不想吗?”
被她这样撩,傅沉舟又不是木头。
颈脖上,全是她啃的红印子。
“下去。”
他努力克制着,没好气地板着脸,凶巴巴地赶人。
“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可惜长了一张嘴,净说些我不爱听的。”
姜鱼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挑了挑眉,活像是到青楼赏花的大爷,语气更加不客气,“就算是不爽,也给我忍着。”
俯身,蓦地一下噙住他的薄唇。
她难受,他也别想好过……
前排司机跟秦晋,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相视一眼。
后面这动静,升起隔板听着更让人心慌慌呀!
傅家老宅。
终于到了大门口,秦晋与司机同时松了一口气。
姜鱼是被傅沉舟抱下车的。
大概是吸收的灵力过多,没来得及炼化,在体内乱窜,结果人直接晕了过去。
秦晋替他们开的车门,就算眼睛不乱看,但傅沉舟那满脖子的红印子,太过明显。
秦晋低下头:这是单身狗可以看的吗?
太气人了!
同人不同命,大家都是单身,为什么傅总寡了那么多年,短短个把月就抱得美人归?
大概,这就是钞能力吧?
瑞思拜!
翌日,一场瓢泼大雨来袭。
整座锦城都像是浸泡在了大水里。
衣帽间,傅沉舟正将衬衣扣子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幸亏今天气温不热,不然这种裹得严严实实的穿法,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满是红印子的颈脖,简直没眼看。
他回到卧室,见大床上的女人还在沉睡,抬脚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昨夜里,她忽然发烧,浑身滚烫,叫来秦医生打了退烧针。
可惜,丝毫不起作用。
烧糊涂了,她半夜竟是又抱着他胡来。
折腾了一身汗,后来总算是退了热。
今天,检察院开庭,姜鱼跟傅老爷子作为证人得出庭。
秦晋打了几回电话来催。
傅沉舟坐在床边,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该起了。”
“嗯……”
她似乎想起来今天重要的事情做,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睡眼惺忪的模样又娇又软,跟昨天在车上强吻他的时候截然不同。头顶上一小撮不听话的呆毛,傻傻地立着。
“去洗漱,不然没有吃早饭的时间了。”他忍不住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触感软绵绵的,戳起来很上瘾。
他还想戳,却被她皱着眉头,给躲开了。
她往右边一倒,再次抱着枕头赖床,闷声道:“那就不吃早饭了。”
“再眯十分钟,我让牛娘把早饭给你打包好,你在路上吃。”
听了他的安排,她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缓过气来。
姜鱼掀开被子,去浴室快速洗漱。
拉开衣柜,她随便拎了一条淡金色的蜀锦旗袍换上。
举手投足间,皆是清冷与矜贵。
下楼,傅沉舟正在跟傅老爷子说话。
牛娘已经把打包好的早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