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连半丝恼怒也无,只笑盈盈看着自己,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再加怒气已去了大半,顿觉无趣,便恹恹的住了手,只咕哝一句“谁又生你的气了”,倒头躺下。
展昭见他这般,便知他不气了。却又笑着赔了几句不是。
知他害羞,便将方才之事丢过不提,只道自己不该取笑于他,又说些笑话逗哄于他。
那李昱本是个软款温柔的性子,见他一味赔罪,也不好再使小性儿,咕唧了一阵子,便也雨过天晴了。
当下二人重归于好,将前事皆撇过不提,李昱却注意到展昭今日穿了一身破旧葛布短衣,头上也只插了一根木簪,与昨日大相径庭,顿觉奇怪,便问道:“你今天去了哪儿了,怎么这身打扮?骥儿呢?”
展昭笑道:“九弟有所不知。展某今日却与二牛兄弟进城卖柴去了,如今方从集上回来不久。骥儿却让凤儿抱着烧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