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按照裴言卿的指引,停在了他母亲当年的宫殿,宫殿现在已经无人居住。
林清染拿出自己配的迷药给了澜月,让澜月去太后的上阳宫,少少的撒上一点,林清染配的药效很是厉害,撒多了估计好几天都醒不了!
澜月离开以后,裴言卿则带着林清染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大殿,这里虽无人居住,但是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裴言卿母亲宸妃的牌位也是供奉在这里的,大殿里还如同宸妃去世之前一样!
屋里烛火闪烁,裴言卿的脚步在门口停了下来。
“可愿意进去?”
“啊?什么?”
林清染一直在东张西望,第一次进宫,感觉什么都好新鲜,完全没留意裴言卿问的意思。
“里面是我母亲的牌位,你可愿意进去,不进去也没关系。”
“进,当然要进了。”
听着她的回答,裴言卿脸上的表情轻松不少,虽然已经跟林清染成亲,可是实际上两个人并未真的已是夫妻,所以裴言卿还是想尊重林清染的意思。
回答完裴言卿,林清染就率先抬脚走了进去,大殿里很是干净整洁,牌位前的水果都还泛着莹润的光泽。
“这里有人打理?”
“一位姑姑。”
裴言卿边说边取出几支香放在烛火上点燃,林清染就候在一旁伸着手。
“你要?”
“对呀,之前是没有机会,今日来了总得要上一柱香嘛。”
一抹笑意在裴言卿蔓延开来,他将手里的香递给林清染,脸上的欣喜不言而喻,林清染恭恭敬敬上香,心里絮絮叨叨,也算是跟宸妃打过招呼了,虽然她不太相信鬼神这种东西,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让她有时候还不得不信。
裴言卿上香的时候,在桌案前安静的站了片刻,林清染不知道他在干嘛,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差!
“宸妃娘娘去世多久了?”
“十五年。”
“那时候你多大?”
“七岁。”
“那么小,过的很辛苦吧。”
“还好,我父皇很照顾我,只是母妃走后没多久,他也离开了,那段日子并不好过。”
“是因为太后?”
“对,我十一岁的时候就被迫上战场,那一路我每日每夜的翻看兵书,几乎每一本兵书都能倒背如流,可是战场瞬息万变,第一仗我就输了,连着十天,每天夜里我都攀爬到最高的地方,亲自观察敌情和地势,最终带着仅剩的两万人险胜,那一夜我突然就对兵法有了新的认识,所有的阵容和方法都是可以根据情况改变的,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的手里就没有过败仗。”
“太后本是想通过战争,让你永远回不了京城。”
“没错,当时皇上刚刚登基,她要为皇上扫平障碍,我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按说你无依无靠,不应该啊!”
“传言,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我,并且还有一道圣旨。”
“难怪呢,那你可有看见圣旨。”
“我若是看见过,现在皇帝就不是他了。”
“那我们要是找出圣旨,皇位名正言顺就是你的啊!”
“传言不可信,再说了,没有圣旨,我们就拿不来皇位吗?”
“那倒也是,不过你又不想登基,拿来做什么?”
“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行动,怎么样,王妃有没有兴趣做女皇?”
“不干活,每天只吃吃喝喝,跟美男玩玩的话,那我当然有兴趣了。”
“你再说一遍。”
“啊?我说什么了吗?澜月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林清染边说边往外走,眼睛直勾勾看着门口,完全不敢跟裴言卿对视,可还是没能逃脱,手腕被裴言卿一把抓住。
“你刚刚说什么?”
“我是澜……”
“别装蒜,好好说。”
裴言卿将林清染抵在门框上不许她走,闪着星星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林清染的影子。
“我也没说什么啊,咱们办完事快回去吧,我都困了!”
“不该有的东西不许想,懂不懂?”
“懂,懂懂,我就是过过嘴瘾而已,何况还有人比你更好看吗?我都有你了,别人还怎么能入我的眼,王爷可是给我迷的神魂颠倒呢,我可舍不得离开你!”
“噗!你说的,不离开我,记住了。”
“哎呀,刻骨铭心的记着呢!”
“小狐狸精,太狡猾了。”
两人还没腻歪完,澜月就找了过来,说事情都办妥了。
于是四人又上了飞机,这次飞机直接停在了上阳宫内,宫里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深眠状态,澜夜和澜月准备将箱子从飞机上抬下来,林清染则是径直进了殿内。
不得不说这太后的寝宫就是好啊,摆设讲究,富丽堂皇,铺张奢靡,名贵的古董字画,宝石玉器随处可见,尤其这屋里的奇花异草,简直让人大开眼界,就连桌案上的一块桌布,都能让普通百姓生活一年了!
林清染伸手掀开了太后的床幔,里面躺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睡着了也是仪态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