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在裴言卿怀里挣扎,可裴言卿身体比从前好太多,她的挣扎倒是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你…你当真一点都不会害臊吗?”
“害臊什么?天色早已经暗了,并非青天白日。”
“可院里那么多人呢。”
“谁敢说什么?”
“你这是欺负我,别人……我明日如何出门,不得让人笑话?”
“谁敢笑话,本王就砍了他的脑袋。”
“残暴!”
“你说什么?嗯?残暴吗,那为夫就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是残暴!”
“不要…唔!你…你干嘛……”
无论林清染多狡猾,多能言善辩,可最后都是那个认输的人,绝对的力量下,她只能一次次求饶,床幔上挂的香囊在头顶摇晃了一夜,可林清染却始终都没数清上面有多少种颜色的丝线,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林清染整个人都沉沦在裴言卿给她精心营造的爱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