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装进袋子或者玻璃杯里,他更喜欢直接划伤肌肤,看着谢桉主动将唇齿送上,然后像是撸毛一样,轻抚她的脊背。
时川从这件事中,获得了莫名的满足感和畸形的掌控欲。
谢桉这段时间也乖了很多,她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生存全靠时川施舍,也意识到泡那痛苦的药剂有助于她伤口的恢复,便不再故意和他对着干。
除了贴身衣物,她每日的衣服都是时川选的,时川似乎迷上了搜集衣物,他自己的衣服都是同个款式,谢桉的衣物却各种款式都有。
除了必要的饮血和泡药剂,谢桉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实验床上在发呆和睡觉,时川也并不是多话的人,谢桉闲散地瘫在床上时,他就在一旁继续做实验。
谢桉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偶尔有外人的电话打过来,像是在打探他的试验进度,似乎对他的研究结果格外看重。
大概是她最近太乖了,令时川非常满意,所以身体恢复后,她就被允许出了实验室,拥有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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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说,时川催化了桉桉的变态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