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本该是这样的。”时川轻叹,语气里带着被辜负的低落:“可你却喝了别人的血。”
“你这种养不熟的怪物,应该要尽早处理掉,可那样就太便宜你了。”
他摩挲着谢桉的眉眼,嗓音格外柔和,像是对着情人的呢喃:“毕竟,你似乎很想要死掉,恰好,我又是个很怀旧的人。”
“既然割舍不掉,那就只能费点力气了。”
他松了松握着手术刀的手,盯着谢桉已经有些涣散地瞳孔看了一会儿,这才悠闲地将刀抽出来。
“首先,得先把你身体里的这些肮脏的血全部换掉。”
谢桉从未觉得,死亡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招惹到时川这个疯子,是她悲惨人生中更为悲惨的经历。
丧尸只要不伤及脑袋里的晶核,是不会轻易死亡的。
她被时川放干了血,整个人都像是干瘪的骷髅,又被放进巨大的药浴池里备受煎熬,偶尔还要被捞出来看看成品,从痛不欲生到痛觉神经麻痹,只用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