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们宜安就要做长久生意。灾荒年里,不好做的太过,这糙米我们只收二十文一斤,白米白面收四十文一斤。
为了照顾到县城更多的人,前半月每日限额,一户只能买十斤。半月后,银货两讫,无限量供应!
当然,能有这般大的优惠,皆因宜安的老板感念方知县和方师爷。除了青阳县,谁也别想拿到这个价格!”
这一番话,再次震撼到方名兄弟俩,特别是方名。
平白得了个小闺女,原以为只是比普通人家的丫头小子聪明上几分。
可现在看来,小丫头的聪明远超他对聪明的认知。
若不是他虚长几十年,都跟不上小丫头的思路。
这样天生的生意人,竟然学不会数数?
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
肯定是村子里的学堂夫子不会教!
等他闲下来了,他亲自来教。
他就不信了,自家聪明可爱的小闺女,还学不会数数了?
这边,几人一合计,就把宜安开业的相关事宜给敲定了。
这些琐事懒懒就不跟着掺和,全权放手给了几人,她这会儿正专心致志的同手里的糕点作着斗争。
“懒懒丫头,擦擦手,跟婶婶去房间,婶婶有礼物给懒懒。”岑溪突然想到什么,招呼着懒懒去她房间。
听到有礼物,懒懒忙放下手里的糕点,擦了擦手,高兴的直转圈圈。
还没收到礼物,嘴里就忙不迭的道着谢。
岑溪看这模样,心里更是熨贴。
和方扬几人打了声招呼,就抱着懒懒去了厢房。
一进屋子,岑溪就拿出来好几套衣服,在小丫头身上好一通比划。
这些衣服都是她这一个月的成果。
每日除了照顾方扬兄弟俩的一日三餐,再浆洗一些衣物,她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这些衣物上了。
实在是蓝家小子太多了,不能厚此薄彼,除了懒懒、慕甄瑶和方以慈比大家多一套,剩下的一人一套。
打眼看过去,大小不一。
不等懒懒问出口,岑溪开口说道。
“懒懒宝贝,这些都是婶婶做的衣服,你一会儿帮婶婶带回去,每件衣服婶婶都写了名字,回去了就劳烦懒懒宝贝帮着婶婶给家里的哥哥姐姐们分上一分。”
岑溪把懒懒的衣服在小丫头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小丫头长的这般快的吗?
她分明是在上次见面的基础上还放大了尺码,可现在这般比划着,才堪堪能穿上。
想一想小丫头的食量,她……
好吧,她瞬间理解了。
好在小丫头长的标致,胖一点也没所谓。
嗯……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自家孩子,怎么看都好看。
等岑溪把衣服全部打包好拎出去,那边的协商也到了尾声。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慕伯几兄弟的建议是让懒懒今夜在方家睡一晚,他们兄弟里安排俩个人回去,把协商的结果同老爷子说一说。
不管老爷子怎么决定,明日他们再回城来,接懒懒回去,顺便传达老爷子的意思。
不带懒懒回去,也有着几人的考量,路上太冷了,明日小丫头肯定还得亲自过来,倒不如让她今夜在县城睡一晚,明天事情忙完了,再一起回村去。
岑溪听说懒懒今夜会留在城里,那高兴的模样,好似中了大奖似的,忙不迭的把包袱交给慕伯,嘱咐了几句话,就去后院收拾去了。
饭后,慕伯和慕季带着一大包衣服匆匆回村。
慕仲和慕叔留了下来,午后正好把之前卖木炭的铺子打扫打扫。
在方扬的帮助下,匾额也很快做好。
此时的众人还不知道,这“宜安”的匾额终有一天挂满整个华国。
到那时,见宜安者心安!
……
话分两头,翘首以盼的蓝家人和付村长没等到懒懒回来,却听到懒懒要开粮食铺子的想法。
两个老爷子虽然隐隐猜到一些什么,可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往能做生意那方面去猜。
开一个粮食铺子,若是在太平盛世时,只要银钱充足,找找关系,还是很容易开起来的。
可现在这天气、这环境,开一个粮食铺子,品种不全就算了,还得时时刻刻让人守着,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付村长和蓝老爷子还是以为懒懒想卖的粮食数量超不过一万斤。
当懒懒是在小打小闹。
也不怪两个老爷子,他们能想象到懒懒手里的存货不过是赈灾用的那些,再多两人是想也不敢想。
若是让两人知道懒懒随身空间七七八八加起来有几千万斤不止,老爷子们怕是得惊掉下巴。
第二日一早。
付村长、蓝老爷子、付及第、蓝老大、蓝老二、慕伯、和慕季一行七人早早的起床,踩着滑板鞋,朝着县城去了。
几日下来,落溪一村现在个个是滑雪的个中好手。
就连最年长的李老爷子也能穿着滑板鞋来上一圈,只是大家都不敢让他自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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