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走运,竟能承蒙你乔爷爷我亲自伺候!”
“下次若再让我见到你,最好躲得远远的!”
“也就懒懒这小丫头有这等能耐,能使唤我干这些体力活!”
“我真是命苦啊,如黄连一般!”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这小丫头会不会给我这老人家些许慰藉的奖励……”
“你乔爷爷我别无他好,这辈子就贪恋那口酒、那口茶……”
“或许是年纪大了,口味变淡了,要是能来点二小子做的甜点蛋糕之类的,我便心满意足了!”
“……”
乔安的念叨声仿佛蜜蜂的嗡鸣,在耳边挥之不去。
他最后的那些碎碎念,众人心中都如明镜般清楚,都知道他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其实无需多言!
有人在暗地里……
不!
应该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地开始“点菜”了!
这般明显的小心思,懒懒不仅心知肚明,还乐此不疲地纵容着。
和长辈们希望她一生顺遂、平安喜乐的愿望一样,她也衷心期盼长辈们能够长命百岁、生活富足。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情愿做那个乖巧孝顺的女孩。
除了偶尔的任性妄为,多数时候她都是有求必应的!
他们是她生命中最坚强的后盾,也是她心灵深处最珍贵的依靠。
因此,她愿意用自己的爱和努力,去回报长辈们的养育之恩。
她会在日常生活中,细心地照顾长辈们的生活起居,关心他们的身体健康。
她会耐心地倾听他们的故事和心声,让他们感受到被在乎和被需要。
她会用自己的行动,让长辈们知道他们的付出没有被忽视,他们的存在对她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乔伯伯的小小要求,她指定满足。
眼瞅着他的意愿表达明确,乔安出来时,满脸的兴奋。
紧随其后的是一长串的蚂蚱!
更准确点说,是以呼延灼为首的绳子上拴着一溜的俘虏。
不知道是不是懒懒刻意为之的结果,被她拿出来的绳子虽然轻巧,却是胜在一个足够长。
坠上百十个俘虏,倒是还有空余的地方。
呼延灼出来时,他的眼眶通红,覆满了血丝,眼神中隐藏着一股化不开的寒冰,那寒冰仿佛能够冻结一切。
那冰里全是敌意!
全是对罪魁祸首懒懒的敌意!
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耻辱!!!
即便年少时因“混子”的身份而历经坎坷,他也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从未被人像货物一样拿去交易。
这些可恶的中原人,竟然言出必行,真的将他和其他俘虏如串珠子般串在一起,妄图拿去交换肥羊。
呼延灼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怒火中烧。
他甚至隐隐觉得,在这些中原狗的眼中,自己竟然还不如那些肥羊来的有价值。
这种被轻视和贬低的滋味,犹如万箭穿心,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此时此刻,呼延灼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喷发出火焰,将这世间的不公与屈辱燃烧殆尽。
这种被轻视和贬低的感觉,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中原狗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让他们知道自己绝不是可以随意摆弄的货物。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
后悔在宁隼开口交易的那一刻,自己竟然产生了那样恶劣的趣味!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更糟糕的是,在营帐里,乔安还将他全身都摸索了个遍,就连那些稍微值点钱的随身物品,也都被乔安尽数收缴了过去。
乔安的行为,就似从未见过这些好东西一般!
作为一名守边军的将领,他丝毫没有应有的气势,反而活脱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而且,乔安还对他身上的东西百般挑剔,嘴里不停地嘀嘀咕咕,让人无比厌烦。
快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乔安把玩了会儿后,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
对了!
他是这样说的——
“这么点大的东西,居然也值得藏起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似乎对自己视若珍宝的夜明珠的价值并不以为然。
接着,可能怕刺激的他不够,乔安又自言自语道,“辽国看来也是穷得很啊,一个破珠子有必要藏得这么深吗?”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辽国的嘲讽,仿佛觉得他这个辽国的摄政王也不过如此。
“辽国摄政王就只有这么点家当?真是让人失望啊!”乔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早知道这样,都多余绑他!”
这是乔安身为一个守边军将领该说的话吗?
是一个人该有的想法吗?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打人不打脸,当他面说出来合适吗?
“算了算了!高低也能换回来一些肥羊,够老子手下的兵卒们好好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