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向南栀看着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地女佣们,不死心地一步步往傅北宸的方向退去,想要抱着他问个明白时,被他灵活地躲开了。
向南栀见此,已经明白了一切,他果然开始讨厌她、厌烦她了。所以,才不许她靠近。可这是为什么啊?
她想问,却看着完全不搭理自己的傅北宸,只好忍受着疼得喘不过气地心,看着一步步逼近着她地女佣们,绝望地慢慢走近了她们,鼻子一酸,眼眶通红,却固执得没有让眼泪流下来。
时悦和几名女佣见此神色有些复杂,却还是按规矩抓住了向南栀,往二楼一间卧室而去。
这期间,向南栀没有挣扎,只是仍充满希冀的强忍着泪水,一直看着傅北宸的方向,却没看到他哪怕回一次头。
直到再也看不见他,她的眼泪也再也控制不住,如决堤之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泛滥成灾。
时悦和几名女佣见此,于心不忍的放开了她,拿出手帕想给她擦眼泪,被她躲开了。
向南栀随便闯进了一间卧室,背靠着墙壁,脸埋进膝盖里,哭得泣不成声。
时悦和几名女佣陪在她的身边,心疼的同时,想起少爷的交代,又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姐,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只是顺手锁上了卧室门……
楼下:
傅北宸看着已经被带上楼的小丫头,心里稍安,恢复往日冰冷无情地模样,将视线停在了后车门的位置,轻轻掀了掀唇,嗓音残忍却中气十足:“你想看到的一切都已经看完了,还不滚出来,是在逼我亲自动手吗?”
傅云安这才悠哉游哉的摇下车窗,一手撑着头,细细的打量着傅北宸,笑得犹如一株柔弱的菟丝花:“北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壮呢,受了整整八十鞭家法,还如此中气十足,这身体真让人羡慕。”
傅家整整八十鞭家法都弄不死这个家伙,真是老天无眼!
傅北宸神色不变,轻轻掀唇:“你也不差,落在肖靖尧的手上被他疼了这么多年,身体还是这般硬朗,真了不起。”
傅云安一听到他提起肖靖尧的时候,悠哉游哉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他想起被肖靖尧抓去折磨的黑暗过去,死死握紧了双拳,表情怨毒的瞪着傅北宸。
良久后,他想起了些什么般,似有些回味:“北弟的女人滋味甚妙。”
傅北宸对此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即掀了掀凉薄的唇:“原来你也会有喜欢女人的时候,看来是肖靖尧不中用了。”
傅云安一听他再次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气得打开了车门,却又很快冷静下来,像株无比柔弱的菟丝花般,轻轻抚摸着身上的痕迹,羞涩又无奈:“北弟的女人还如当初在地牢一般热情如火,看看给我弄的。”
傅北宸扫了傅云安身上一眼,眸底的那丝杀意被他很好的掩藏起来,甚至有些嘲弄:“你还如当初一般愚不可及,还在为将你推向深渊的男人卖命。”
傅云安的表情凝固了一瞬,宛如菟丝花般柔弱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了。他无比怨毒的瞪着傅北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当年的一切不是傅北宸干的?而是……不,绝不可能!
傅北宸看着终于恢复正常的傅云安,难得好心:“你觉得呢?”
不愧是他,还真是有些本事,就连这么细小的事情,都能查得清清楚楚。可既然他开始走上这一步,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傅云安看着眼前一如既往风轻云淡的傅北宸,心里有些动摇了,可他不相信他会如此好心。于是,他幽幽的盯着他,恢复往日菟丝花般柔弱的模样,浅笑嫣然:“北弟如此工于心计,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傅北宸对此并不想解释,只是特别怜悯的看了他两眼,而后转过了身,强撑了很久的身体有些虚弱,但他并不想让外人看到。
他强撑着躯体,嗓音淡淡:“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让他以后最好安分一点,若是下次再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手镯的下场,将会是那个人的下场。”
傅云安怔怔的打量了傅北宸一阵,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放自己离开。于是,他十分果断的转身准备走人,却听到:
“这是你此生唯一的机会,下次再把主意打在她身上,你的下场不会太好。”
傅云安脚步微顿,泰然自若的离开。唯一的机会么?是谁唯一的机会那可就说不准了。
傅北宸强撑了很久的身体,在傅云安远去之后,终是有些撑不住了。
他脚一软,身子缓缓向后倒去,被一旁的时忆稳稳的扶住。
时忆看着虚弱的少爷,很是担心:“少爷,您刚刚实在不该强撑如此之久,您的伤这下……唉~算了,我先扶您去休息吧。”
傅北宸轻轻摇了摇头,想起被自己伤到的小丫头,很不放心:“不必,扶我去找栀儿。”
他从来没有如此伤过她的心,她总是那般傻傻的,要是不和她解释清楚,她可能会钻牛角尖。
可这次之事也只能如此解决,不然傅云安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他的真实伤情绝不能被外人所知,否则,栀儿危矣。
时忆看着虚弱成了这个样子的少爷,还不好好休息,还在担忧小姐的时候,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