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条舔狗照镜子的时候,六洲吴彦祖の顾远,正在男生宿舍里大杀四方。
昨天输了二十块钱,让他背上了‘善财童子’的名声,更是让他十分不爽。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这是顾远的信条。
当然。
今天顾远学聪明了,不会再出现,对家有两条A的情况下,还变出三条A那种离谱的牌局。时不时还故作手气不好,输了一把,在没有引起半点怀疑的情况下,不但把昨天输的钱全部赢了回来,还倒赚了三块钱。
“哈哈,我赢了,给钱给钱!”
顾远得意的拍着桌子。
“艹,手气也太好了吧?”张旭忍不住抱怨着,“来,重新换一副扑克。”
扎金花的时候,输家是可以要求换一副扑克,甚至包括换位子,方便自己时来运转。
顾远自然知道这个规矩,心想任你换多少扑克,我都不可能输。
“嘭嘭嘭!”
这时。
寝室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开门,查房……”
寝室里打牌的众人顿时一炸,立刻就要收拾,还有人赶紧往厕所跑。
顾远听出声音的主人,立刻跑去把门打开,果然就见到俆友带着李樵站在外面。
“狗日的俆友,吓死个人。”
张旭叫道。
“你们不去多媒体教室看她们跳舞,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顾远问道。
“被赶出来了,我又不想去教室,所以过来逛一逛。”
俆友一边说着,一边随便找了一张床铺坐下。
不过。
他屁股刚坐下,立刻就有人跳了起来,“那是我的床,不给坐……”
“坐一下又怎么了?”俆友刚要开口,见到说话的是吕仁,顿时挑了挑眉,带着嘲讽的味,道,“原来是‘女人’的床铺……”
倒不是说吕仁多么牛逼,而是这人过度洁癖,又喜欢斤斤计较。
用六洲方言来说就是‘节碎’。
果然,就见到吕仁冷着脸没说话,从床头的衣架上抽出一条毛巾,把俆友刚才坐过的位置拍了拍,然后还小心翼翼的抚平俆友刚才坐下来的褶皱,满脸嫌弃的说道:
“谁允许你随便坐我的床?你看看,你把我的床弄成什么样子了?”
寝室正在打牌的学生,虽然都习惯了这一幕,但看见后都不由得瘪了瘪嘴。
吕仁一边铺床,一边嘟囔個不停。
铺完床后,这才提着水瓶去教室,走了两步居然又回头,指着俆友道:“你再敢坐我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樵见到这一幕,走到俆友身边,低声问道:“这人是不是有些毛病,同班同学有必要这样?”
“你是没见识过他的厉害,顾远高一时就揍过他。”
俆友咧了咧嘴,把吕仁的话直接当做了放屁。
“为什么?”李樵不解。
俆友低声解释道:“高一刚开学没多久,顾远到寝室来玩,从他暖水瓶里倒了一杯水,结果被看见了。他说自己晚上要洗头,少了一杯水不够了!”
“顾远当时准备把水倒回水瓶,他又说这样把水弄凉了。”
俆友对这些事情很清楚:“后来,顾远说赔给他一壶水,当场就去打了一壶,甚至也给他道歉了。”
李樵愣了一下,“这不就结束了吗,为什么顾远要揍他?”
俆友冷笑了一声,说道:“是啊,当时大家都以为结束了。但没有想到吕仁还不罢休,追着他说了一路。最后这货到教室,还专程跑到顾远座位前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卧槽,太过份了吧?”
李樵惊了一下。
赔了一壶水,也道过歉,这都不行?
俆友也点点头:“顾远本来不想惹事,毕竟他理亏,没经过允许倒了别人一杯水。后来被这句‘好自为之’给弄炸毛了,直接把他摁在教室里一拳一拳打,好几个人都没拉住。”
“后来怎么样了?被处分了吗?”
李樵问道。
“没有,吕仁是我们班主任的侄子,估计他也知道自家侄子的问题,只是批评了顾远几句,这事情也就过去了。”俆友摇了摇头,“他的东西,别人挨一下,他都要洗半天,所以班里基本上没几个人愿意搭理他。”
李樵愣了一下,打量起整个寝室。
床铺稍乱一些的,不但被子没叠,上面还堆着衣服和裤子。
稍微勤快的,也就是叠了被子。
但吕仁的床铺,真的是一点褶皱都没有。
不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甚至刚才俆友坐过的位置上,还铺着一块毯子。床下的几双鞋,整整齐齐的摆成一条直线,和其他的床铺简直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来来来……”
俆友拉着李樵走进晾衣服的阳台,指着上面粉色塑料衣架道:“不算上刚才那条擦床的毛巾,这家伙还有六条毛巾,洗脸、洗脚、擦手、擦头,擦屁股,擦身体。”
说到这,俆友压低了声音,“他每天晚上还洗屁股,大家都怀疑他有痔疮。”
李樵听到这,也有些服气,忍不住道:“他变态吧?”
他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