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过去?”
袁荭嘿嘿笑了两声,“我这耳朵灵的很,当初他跳窗户的时候,你睡的和死猪一样,我一下子就听见了。他假如半夜开门,怎么也瞒不过我的耳朵。”
“楼上可是有两扇门呐!”
袁荭笑眯眯的竖起了两根手指。
这意味着,顾远要开两次门,她不可能听不见,“睡觉吧!”
老顾也是无语了,关了电视,倒床就睡。
不消片刻。
老两口就睡着了。
俆友和李樵精神头虽然很足,还在聊天散扯。顾远‘心疼’他们今晚螺丝打多了,所以抬手就给他们一个‘沉睡术’,这才悄悄摸摸的爬了起来。
叶文君也在打着哈欠。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睡在顾远的床上,总是有种相当不真实的感觉。正想着,忽然床往下一沉,旁边躺了个人。
“是我。”
没等她吓的叫起来,就看见顾远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叶文君半天没反应过来,“我不是锁门了吗?”
顾远当然没说,他是穿墙过来的,“我家就是卖锁的,什么锁能难得我?”
“你赶快回去,阿姨到时候会上来的。俆友和李樵还在隔壁……”
“他们睡着了,我今晚在这睡。”
“不行。”
看见叶文君坚持,顾远只能选择退步,“我在这躺一会,一会就回去。”
这句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
所以说。
不管什么事情,一旦要拒绝,必须一次性到位,不能出现讨价还价的余地,否则就会出现‘今天失一地,明日失一城’的局面。她虽然很想催促着顾远快些回去,免得被发现了。
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老顾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开了门,发现俆友、李樵、顾远三个人没有丝毫睡相的挤在一起,然后又悄悄摸摸的关了门。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顾远睁开了眼睛。
“他们还在睡?”见到老顾下楼,袁荭问道。
老顾点了点头。
“莪就说你多此一举,他们肯定还在睡觉。因为昨晚一宿,直到现在,我没有听见开门声,明显老实的很。”
袁荭无比自信的道。
……
没到八点,俆友和李樵就爬了起来。
在别人家过夜,再睡到十一二点,就有些不像话了。叶文君起来的更早,还顺便帮老两口烧了早饭。洗漱完毕,应付两口早饭,顾远就拉着众人出门去看房子。
“不先搞传单吗?马上快放暑假了,趁着上午赶紧宣传一波,房子在那也跑不了,什么时候去看房子都行。”
俆友急吼吼的道。
“你懂个屁,市场上午都在忙,谁有功夫听你瞎扯,还会嫌你烦。而且做生意的规矩还多,下午再去。”
顾远瞥了他一眼,这才给大家科普市场内的一些规矩:
开门第一笔生意,哪怕不赚钱,也要做成。
商铺没开张之前,不要去退货、换货,最好是下午去。
关门最后一笔生意,也要做成。
倒也没有什么讲究,无非就是讨个好兆头,不过商场里就没这些规矩。
临行前给房东打了个电话,等到的时候,房东已经在那等着了。房子的位置距离市场不远,在一座新小区里,一百二十来平,客厅、主卧巨大、其余两间卧室略小、只铺了地板砖、通了水电。
拎包入住都可以了。
“怎么样?”
房东问道。
“不错,客厅可以用来当教室,几个卧室能做自习室,有水有电,还能烧饭做菜。”
顾远倒是十分满意。
“哎,要不是你爸把电话打到我这了,我根本不会把房子只租一两个月,因为太麻烦了。”房东掏着烟,絮絮叨叨,道:“我们这边大多都租给市场,最少也得是一年。”
有钱不赚王八蛋,顾远体会不了房爷的感受。
不过。
这也是实话,市场帮工师傅挺多,大多都是租给他们。
“房租怎么算?”顾远问道。
“房租就不要了。”
房东拍了拍顾远的肩膀,“我大女儿今年高一,你们不是要补课么,顺便给她也补一补,就两抵了吧。你要觉得不在意,就抽空给她开一开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