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嘴都严着呢,没人多管闲事。”
茶馆房门一开,头戴毛呢鸭舌帽,系着毛线围脖,几乎只露一双眼睛的谢尔盖,迈步走了进来,径直来到近前,拉开椅子坐下。
“你很准时。”
齐越微笑着说。
谢尔盖四处看了看,这才说:“解药带来了吗?”
齐越说:“金条带来了吗?”
谢尔盖瞪了齐越一会,终于还是无可奈何,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轻轻放在桌子上。
齐越拿过布包,用公事包挡住众人视线,解开看了一眼,里面是四根金条和一沓大额钞票,目测之下,至少也有两三百块。
“我要十根,你拿来四根……”
“我只有这么多!”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个人不贪心,解药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齐越把布包放进公事包。
谢尔盖闷声说:“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齐越看着他:“在抓你的时候,我们搜出了一盒吗啡,干什么用的?别说是你自己用,在你的身上,我只看到了一个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