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昏迷。”
蹲在弗雷德和乔治面前的哈利语气轻松的开口,“知道吗,昏迷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在进入这个状态之后,不论是痛觉亦或者是其他的负面状态都会被屏蔽,陷入一片空白的大脑会清空一切超过了人类承受限度的信息。”
“魔力虽然流淌在我们的体内,是巫师的一部分,可诡异的是,我们的肉体却极端排斥魔力的侵入,它们互不干涉,就像是两条泾渭分明的河流。”
“这个结论有些武断,毕竟巫师的寿命是比麻瓜要长许多,能够活到一百五十岁的巫师并不算太少见,百岁以上依旧精力充沛的巫师我们霍格沃茨就有一個,但不管如何,想把魔力炼入肉体,的确是一种违规的行为。”
“被魔力强化过的强壮肉身,似乎是神奇生物们的专属,身为巫师的我们,相比其他神奇生物,在天赋上,好像的确低了它们一头。”
“既然要违逆这个规则,那么我们就要付出额外的代价,就比如要克服这极致的痛楚。”
“如果没有超感药剂,融合魔力带来的强烈疼痛会正好卡在你能承受的痛楚极限上,这份难以忍受的痛苦会持续数分钟甚至数十分钟,我在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差点就咬碎牙齿咬断了舌头,即便是昏过去了一瞬间,可连绵不断的疼痛刺激又会再一次的唤醒你,让你继续承受疼痛的余波。”
“我思考了很久,如果没有非要不可的坚定意志,应该是没有人能够撑过这样的折磨继续进行后续的锻炼,于是我取巧了,我主动放大了疼痛,让第一波的疼痛刺激直接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而不是在边缘来回蹦跶,去主动激活人体的保护机制,免疫后续的持续伤害。”
“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痛也只会痛那么一下,而之后的时间,你身上发生的一切你都感觉不到。”
“那之后呢?”脸色发白的秋张弱弱的举起手,虽然她是比一般的女孩子坚强很多,可她也是怕疼的,“团长,你之前好像说,之后这个方法就用不了了,对吧?”
“之后啊....”哈利摸了摸下巴顿了顿,“之后就习惯了啊,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我刚刚强化身体用的魔力大概是他们俩的十倍,但这不是扛过来了嘛,也就出了点汗,痛习惯了。”
这抖M的发言让众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习惯就好’这种寒心的话到底是怎么从三十六度多的嘴里蹦出来的?一想到这,他们就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
“别把这想得太可怕,当初你们喝我魔药的时候还不是吐得稀里哗啦的,现在不也喝习惯了?也就皱个眉头对吧,千万别小看人类的适应力啊,这是我们的先祖一步步征服自然走到现在留下的宝贝。”
“如果你不能改变世界,那么就去适应世界,这个道理是相通的。”
“可以是为了荣耀,可以是为了生存,也可以是纯粹的为了追逐力量,你们可以试图说服你们自己,找到一个借口让你们选择变得更强。”
“当然,这并不是强制要求,如果有人无法下定决心,那就折断胸牌,启动门钥匙,当这是一次带着一点冒险的普通团建之旅。”
“我并不强求每个人都拥有迈出这充满苦难一步的勇气,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很难,但已经走上这条路的我,能够跟在我身边的,也只有一同走上这条路的同路人。”
哈利拍了拍双胞胎的脸,他们俩早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装死而已。
“决定权交给你们,我去林子里逛逛,看看有没有土特产带一点回去,放心,今晚不会有什么神奇生物来袭营,你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做出决定。”
拍拍屁股起身的哈利向着林子走去,或许他留下来的话,一部分摇摆不定的人会因此而做出选择,但那不是哈利要的,注定会走向绝对精英化的战团需要的不是庞大的队伍,魔法界有的是人才,霍格沃茨不过是魔法界的弹丸一地。
最重要的是,这样的训练需要付出极其高昂的成本,哪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哈利这么强的底子,他们完成肉体魔力改造也需要喝下至少价值百万加隆的昂贵魔药,即便有禁林白嫖的特产与斯内普的无偿支援,这样的代价也过于高昂了一些,高到足以掏空一个积累不深的纯血巫师家族所有的家产。
想要拿到这笔绝对算得上巨额的投资,那代价就是付出不曾动摇的忠诚。
战团不是善堂,哈利建立战团的本质,就是为了寻找一批绝对忠于自己的战斗兄弟,这是私心,也是唯一的目的。
看着哈利远离的背影,陷入了沉默思索的人们默不作声,热血上头的确是年轻人所擅长的,可痛彻心扉的现实往往能让他们用最清晰的头脑去看待今后的一切,这份极致的痛苦是做不得假的。
那些抱着试试看想法的人做出了尝试,只瞬间,那难以忍受的痛楚就彻底暴露了他们内心的软弱,放大了那份摇摆且不坚定的念头。
有人掰断了胸牌,激活了回到霍格莫德的门钥匙。
不止一个。
自战团建立至今,最严酷的筛选就此开始。
而在另一边,完全不知道他们如何抉择的哈利已经深入了岛屿,他的脚程很快,一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