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这是真的吗？”
古一法师不屑于说谎，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会黑魔法。”
莫度法师脑中还存在最后的一个希望：“古，古一法师，古一法师您是至尊法师，所以学习黑魔法也是正常的，毕竟是至尊法师，只有了解黑魔法才能对付黑魔法，是这样的对吧？至尊法师冕下？”
古一看向莫度，眼眸微低，随后平静的开口：“不，我的的确确还会使用黑魔法。”
说着，古一法师在空中画了几个符文，随后手指掐了个动作，她的额头出现了和卡西利亚斯和他带领的手下一样的符文。
莫度直接跪坐在地：“这，这不可能……”
游棋有些疑惑，奇异博士的内容他早就忘的差不多了，不过倒是记得奇异博士确实有个师兄，叫莫度的，是奇异博士的好帮手，怎么现在这么看，这货的信仰像是要崩塌了一样？
不会马上就是黑化了吧？
古一法师平静的看向莫度和斯特兰奇：“我从来都没有禁止法师学习黑魔法，但是那有一个前提，在将白魔法全部学习完毕，有足够的实力强大自身之后才能够学习黑魔法。
只是可惜，这几百年来，卡玛泰姬没有一位法师学徒将白魔法这一条道走到尽头。
斯特兰奇，你的魔法天赋很好，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不会让你在白魔法都没有学完的情况下，去接触黑魔法的。”
斯特兰奇明白了古一的意思，但是却还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所以他开口问了：“可是，这是为什么？黑魔法的魔法强度比白魔法要强的多，对学徒来说，应该是黑魔法要更好用一些啊？”
莫度脸色扭曲的看向斯特兰奇：“你在说什么？！黑魔法它是邪恶的！是不详的！怎么能够拿它来和白魔法比？”
卡西利亚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游棋低声对一旁的克丽丝丁说道：“他是不是魔怔了？”
克丽丝丁：“……”
她现在脸上满满的都是八卦之火。
对魔法的世界，她一直都有好奇，但是一直没接触到，今天算是接触到了。
所以她非常有兴趣。
古一摇了摇头：“并不是如此。黑魔法本质上，是使用那些宇宙中魔神的力量，而你一旦用了，那些魔神就会锁定你，你的灵魂，你的肉体，你的一切，就有可能会被那些魔神通过你使用的黑魔法来逆向追踪，一旦他们追踪到了，就可以把你的灵魂强行的夺走。”
说着，古一严肃的看向斯特兰奇：“现在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吗？”
斯特兰奇：“……”
他能说他不怎么懂吗？
游棋倒是摸着下巴，想了一会说道：“所以……这就像借贷？”
“？”古一疑惑的看向游棋。
莫度也有些懵的看向游棋。
看到其余人都看向自己，游棋摊了摊手说道：“使用黑魔法，就像是找那些魔神借贷，那些魔神把他们的力量借给你，但是相对应的，你还债的时候，那些魔神可能要的就是你的灵魂？”
游棋说着还看向古一：“我是这么理解的，是对的吧？”
古一眨了眨眼睛，又张了张嘴，很想开口和游棋辩论一下，告诉对方那些魔神都是存在了千年，万年，千万年，甚至一些强大的魔神从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了……
他们和人类之间的关系通过魔法，契约，魔力的传输等等很多因素才建立的……
这一个借贷的词语就总结这复杂的关系……
古一法师很想告诉游棋不是这样的，但是脑子里面过了很多遍……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很明显，古一法师可能是地球上最强大的人类，但是她的经济学知识，肯定不怎么行。
最终，古一法师只能吞吞吐吐的开口：“不，不是这样的，没这么简单，互相之间的关系没这么轻松的一个词就能形容，就像魔神通过你使用的黑魔法追踪到你……”
游棋：“那就是债主上门了嘛。”
古一：“？”
古一法师直接噎住了，她的神色分外纠结，斯特兰奇在思考，莫度法师却回过了神，然后看向游棋怒吼着：“怎么可能这么简单！那些黑魔法是非常邪恶的！它会侵蚀人类的心智！让人类……”
游棋：“你借钱了之后当然心理会发生变化，因为知道实实在在的欠了别人钱。”
莫度：“？？”
莫度也被噎住了，他突然感觉……为什么经过这么一说，那些什么魔神，黑魔法的逼格下降了N个档次？
斯特兰奇却思考完毕了：“如果照这个方向思考下去的话，那古一法师所说的白魔法得学习完毕，强大自身之后才能学习黑魔法的原因就是……”
游棋耸了耸肩：“白魔法学完了，再找那些魔神借贷，然后等那些魔神上门催债的时候，因为自身很强大，所以可以赖账，甚至反过来可以揍债主一顿……”
古一，莫度：“？？？”
不是，为什么你要这么理解啊？！为什么能这么理解的啊？！
古一却是低头沉思，而且把自己的情况代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