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这可以解释为是给自己一记杀威棒,同时也可以解释为对自己的一种不信任,毕竟人家要把女儿交给你,倘若你的人品不能让人信服,那他们一定会心存疑虑的。知道这个问题早晚一定要解释,冯思哲便没有打算要回避或者差开的意思,而是呵呵一笑,“阿姨,我不太懂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与人共享这是一个广义。就我而言,除了莎莎之外我的确也认识一些其它的女性朋友,但那些不过都是因为工作关系不得不接触的,如果硬要归类,可以归结为异性朋友,不能算是男女朋友吧,如果真的硬要这样算,那我斗胆问一声,李阿姨在这方面又有多少的男女朋友呢?而贺叔叔在军队之中也不可能不接触女干部或者女兵吧?那他又有多少的男女朋友呢?难道你们也与之共享嘛?” “你。。。。。。”冯思哲的反问让李秋娟一下子恼羞成怒,这个小毛孩子竟然敢拿己之矛反己之盾,实在真是太气人了。 “哈哈,精彩,精彩。”在李秋娟正怒火中烧之时,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座在客厅正座的贺老终于发话了。“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怎么样,胜利,秋娟我就说过思哲不是普通的年轻人,是一个非常厉害,有着缜密思维的青年。你们若是稍有大意就可能被对方所激怒,起初你们还不信,现在服了吧?” 好似是在表扬着冯思哲,实际确是给儿媳李秋娟解了围,因为面对冯思哲最后的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的。 “嗯,思哲果然厉害,尤其是嘴皮上的工夫不让人呀。”贺胜利听见父亲发话了,便知道三堂会审己经结束,虽然时间很短,但对他了解冯思哲确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这种面对面,直视的效果显然要远比听一百个传说还要强上许多。 而李秋娟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州省纪委拿这样一个年轻人几天都没有一点的办法了,的确若是他是自己办案的对手,怕还真是难缠的一个主,因为他的话往往会激起你的怒火,面对他你无法平静,平静不下来你的思维就会混乱,自然的你的一些手段也就变成了无用功了。 贺老座在那里微笑着,今天这一幕是儿子儿媳非要弄的一出,目的就是看看冯思哲是不是值得托付,是不是值得爱女莎莎依偎终于之人。依他的意见这根本就没有必要,冯思哲若是常人,能在当在一个人生地不熟之地当了一年多的副县长就转为县长,能在二十四岁就靠自己的能力任升正处?只是他们做为莎莎的生身父母,想要试一试也可以理解,他这才在一旁座山观虎斗。 如今冯思哲不过是几句反击,就让儿子无话可说,儿媳激怒了,这便足够了。都是一家人,小范围内的辩论一下是可以的,倘若真的弄出了底火,伤了和气,这对以后的团结是不利的,这样他才适时的站出来说了话。 “思哲呀,你外公外婆身体可好呀?” “好着呢贺爷爷,我外公说了他会在大年初一就来贺家给您拜年,说来带来了你最喜欢喝的二十年纯酿烧刀子,到时候与您一醉方休。”见贺老的态度变好,冯思哲马上由刚才的咄咄逼人变成了现在的谦虚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