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开水都洒到了我的腿上,好些地方都发炎了呢,哪会有那么快好呢?”吴士有俨然是一幅受害者的表情,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吴士有不这样说还好一点,越是这样诉苦,越是让范月刚气不打一处来。“吴士有,你这病还算病吗?那比起陆副县长来熟重熟轻呢?” “啊?范县长这是什么意思?我当初不过就是打了那陆斌一拳,鼻子上出了一点血罢了,他的病怎么可以和我比嘛。”吴士有装做一幅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回答着范月刚提出的问题。 见吴士有这个时候还在装傻,范月刚有些气结,“怎么?你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装吗?你不要告诉我,你并不知道陆斌被人袭击的事情,或是说这件事情你是完全的不知情。” “什么?陆斌被人袭击了?那伤的重不重呀?”吴士有还真有一定的演戏天份,顺着范月刚的话,他还真是给出了一幅不知所以的样子。 看着吴士有还在那里装,范月刚是真的生气了,“吴士有,你还在和我装是吧?那好,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所为,那你敢不敢让全县警察马上就这件事情查下去,回头不管查出了什么样的结果,你敢承担责任吗?” 范月刚这一回没有叫老吴,而是直称其名,让吴士有感觉到了一丝的不一样。他在看到鲁克远给他不住的点头之后,心里便明白,今天这事情看起来己经被人猜到,接下去,他要再装,那事情真大条了,怕他也脱不了什么干系吧。 想着在范月刚和鲁克远面前不能在装下去了,不然事情真的不好收声了。他只好叹了一口气道,“哎,范县长,鲁书记,这都怪我呀。我承认,是我一时想不通,下了这个决定,只是我现在己经后悔了。” “现在后悔了,那你早干什么去了?你知道不知道,陆副县长伤的很重?医生说他的右手骨可能会骨折, 还有王山副局长,他的伤也不轻,尤其是余上元,他胸前的肋骨断了两根,正在手术室抢救呢。你知道你这一下子闯了多大的祸吗?”对着吴士有,范月刚说出了更加严厉的话和更为严重的可能性。 听着这样的后果,那吴士有心中是十分的解气,但他确也明白,今天这个事情闹的有些大了,一位副处级的县委常委,一位正科级的公安局副局长,和一位资产丰厚的企业家,这三人被打,就算不是他所为,可凭着他是县公安局局长也是要负有一定责任的。 “是呀,范县长说的是,这一次老吴你捅的蒌子可是不小,你想过了怎么办没有呀?”看着吴士有不再说话了,那鲁克远也在一旁搭着腔。他虽然可以猜的到面对县委常委会的结果,他有些想不通也是正常的,但再想不通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呀,武力并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之道,尤其是在zz方面,那更不应该用这种方法,这只会使事情越来越糟。 面对着范月刚与鲁克远的批评,吴士有知道自己在嘴确是不行了。好在他们都是自己人,只要肯于诚认错误,那便是一种好的态度,有了好的态度,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好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