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都不说话了,鲁克远连忙的插话道,“范县长说的很好,如果以后你们两个人在内斗,那我们不管错在谁那里,总之就是一条,那就是对先下手的人下手,那时,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和范县长不讲情面,因为事情都是你们做出来的,是你们在逼我。” 鲁克远肯定了范月刚的意思,这事就等于是板上钉钉了,听着两位范系核心人物都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不管是吴士有也好,还是陆斌也罢,都只好把头一低,一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样子。 “好了,老陆回你自己的病房去。我和鲁书记也回去了,以后的事情你们两人看着办吧。”范月刚自己的强压手段见效了,终于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回去睡一个安稳觉,不用在担心手下谁会被打进医院了。 一场争端终于因为范月刚强压手段给压制了下去。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鲁克远与范月刚同行,本来在车中他还想说说今天顾玉成求自己的事情,可看到范月刚一幅劳累的样子靠在车中休息,他终还是没好意思张开嘴,而是暗暗决定,顾玉成的事情就由自己去和吕卓讲吧。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鲁克远就来到了吕卓的办公室,对于这位不速之客,吕卓表现出了相当的淡定,他亲自砌了一壶茶放在了鲁克远对面,心中想着昨晚冯思哲给他的电话,说今天一早很可能范月刚与鲁克远会有一位来替顾玉成说情,让他做好这方面的准备,此时此刻他不得不佩服比他年轻许多的冯思哲的料事如神的推理能力。 “呵呵,这一早上鲁副书记就来我的办公室,不知道有何见教呀?”吕卓笑呵呵的喝了一口茶,看向鲁克远问着。 鲁克远惊讶于吕卓的镇定,心中想着难道说他早就猜到了自己会来嘛,看来这个纪委书记不简单呀,一会还真的要好好应付才可以。“哈哈,没什么事情,想着吕书记都来这里上班好几天了,我也应该过来看看的,怎么样,从大湖县到这里来没有什么不适应吧?” “还好,还好,都是干革命工作,在哪里还不是一样嘛。”吕卓见对方没有想直道主题的意思,他便想着,即然如此,自己也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打马虎眼就是了。反正急的不是自己。 “哎,怎么能一样呢,想当初冯书记也是从大湖县调来的,可他刚来这里时确很是有一些不适应,低调了一段时间呢。”鲁克远没有直说自己来的目的,而是借机提起了冯思哲,为的就是想看一看吕卓对这个人的反应和印像,由此来断定他得到两人不睦的消息是不是准备。因为就在上一次常委会上的时候,他感觉吕卓与冯思哲好似并不像外间所传言的那样不和。 “嗯,你是说冯思哲吗?他怎么能和我比,他那样的年轻,换了一个新环境自然有些不习惯了,而我在省委督察室呆过,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不过是在换一个工作环境罢了,没有什么的。”吕卓是一幅资格很深很老的样子回答着鲁克远的问题。不过话中还是说出了鲁克远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是看起来吕卓好似看不上冯思哲一般。 “呵呵,也是,冯思哲同志虽然是我们的领导,是县委书记,但论起年龄和阅历自然不能与我们相比,他初来此地,会有一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不过嘛。。。。。。”鲁克远借着吕卓的话说上了两句,也算是表达了他也看不起冯思哲的意见之后,他又张口道,“不过嘛,冯书记这个人还是很会做人的,在初来邱县的时候还是很能听进同志们意见的,这一点还是让我很佩服的。” “哦?鲁副书记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提醒我什么,还是想说一些什么吗?我看就不要兜圈子了,不妨就直说吧,只要我吕卓能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好好的考虑一下的。”吕卓看着鲁克远开始要谈及正题了,心中就是嘿嘿一乐,你想帮那顾玉成说话就直说是了,还拿冯思哲给自己说事,真是好笑。 突然间把话说的这样明白,那鲁克远就尴尬的一笑,“呵呵,什么都逃不过吕书记的眼睛呀,没错,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情要你帮忙的。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顾玉成主任昨天喝酒来上班的事情,他这个人是一个好同志,工作起来没日没夜,很有原则性,积极性,也肯吃苦,有服从意识,在单位个人口碑也不错。但就是一点,好喝一点酒,有关这个问题我们批评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己经改了很多。而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又多喝了一点,这就来到县委办说了一通不该说的话,你看吕书记,是不是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我看口头批评一下就行了,用不着写检讨还在县委办中念一下吧,这样影响多不好?同志间谁没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呢?话说回来,这一次吕书记肯放过他,以后大家在做起事情来也会方便许多吗,是不是?” “方便?我不知道鲁副书记所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我做为党和组织任命的县纪委书记,查的就是干部违纪的事情,而顾玉成喝酒之后还上班,这己经严重的违反了相关规定,这己经是不能容忍的错误了,这个时候你让我开方便之门,那请问以后若是其它同志犯了相同的错误我要怎么办?难道我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若是这样,那以后这个纪委工作还怎么做呢?麻烦鲁副书记教教我吧。”吕卓听出了鲁克远的意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