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而在这场施工工地的前面,道路确是十分的不好走,一些拆下来无用的铁柱子就这样横在了路中间。 开车从这里经过的陈步云遇到这个场面就不得不停下来了,放下车窗,他向着不远处正在干活的几位民工服饰的人说着,“请问,这些柱了什么时候移走,我这过不去呀。” 连喊了几声,无人答应,陈步云这就有些生气的打开了车门,走下了车,他要找这里的领导,告诉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是会影响交通的。 可等着陈步云刚刚从车中走出来,离开子有十多米距离的时候,那几位民工突然的转身向他这里跑了过来。冲过来的民工是抢他身上钱的抢钱,进车里抢包的抢包,总之是没有闲着的,不等陈步云怎么反应,他就先挨了一拳,然后等他睁开眼睛时,一切都结束了,他身上的钱,手机,手表都被抢走,当然,也包括着车中装着那汝洪海所要的一些个重要文件。 光天化日之下被小偷给抢了,这让陈步云十分的郁闷,好在丢的都不是太值钱的东西,他还在庆幸着,如果这一次真的把那些重要文件都带来,怕那就真的出大事情了。文件没有了,没有办法,陈步云就把在附近找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向汝洪海市长做了汇报。 汝洪海是一幅十分惊讶的口气问着陈步云有没有事,然后又问到那些个文件,当听说文件被抢走后,他也很着急的样子,但同时他还说这件事情不能向警方报案,毕竟查那同大煤矿的事情是秘密进行的,现在还不亦公开。 陈步云想想也是这么回事,甚至他还感激汝市长没有怎么批评自己,当然他也就不会把这件事情向冯思哲汇报了,他也怕冯思哲说他太大意了。 这边陈步云怎么想的,汝洪海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按着牟国阳所说的做了,事情应该就算是结束了吧。但未成想,没多长时间牟国阳就打来了电话,打过电话的他还气哼哼的说着呢,“这个陈步云拿给你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根本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真是没有想到他警惕性还挺强的。” 听着牟国阳说这些文件并不是他们想要的,汝洪海也是犯了难。“牟书记,这可不并我什么事情,我是按着你的要求叫他带着文件来的,这一次文件没有拿到,那只能是你们的责任吧。” “是的,我知道,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呢,其实就是一个意思,你看看能不能试探性的问一下这个陈步云,他把材料放到哪里去了,这样,我就知道要怎么做了。”牟国阳心想着这件事情的确不是汝洪海的主意,所以没有丝毫怪罪之意。 “什么?这你让我怎么问,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汝洪海听着这个牟国阳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要求,他不免的有些生气了。 “汝市长不要生气,你放心,这次是我最后的要求了,只要你帮我打听到了,我保证不会在烦你,而且你在三月份市人大会上,保证你可以以多数票通过市长之位,你看怎么样?”听着汝洪海有些不高兴了,牟国阳连忙说着这是最后一次麻烦人家了,为的也就是让对方在帮助自己一次罢了。 牟国阳是抓住了汝洪海的软肋,知道对方最为需要的是什么,以此为借口,他相信对方还是会帮助自己的。这个汝洪海也是,他想来想去,最后帮一次忙就在帮一次吧,反正他还是负责打听,动手的人并不是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