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段爷爷说的是,思哲己经记下了,我一定会找到实在的证据的,当然了,如果真的找到了实在的证据,证明是某人做的,那时我是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他血债血偿的。”冯思哲在说着最后一句话时,眼中己经露出了有些凶狠的目光,因为他这时想到了那无意中替自己去死的王海。 “血债血偿?如果这个人与我有关系呢?”听着冯思哲这样说,边镇邦就不由的一声冷哼,这个年轻人也太自大了,纵然就是真的查到了真凶,那也是要经过法律方式来解决的,怎么轮的到你说血债血偿呢?其实边老想的更多的还是,如果真的查出来这件事情自己的孙子有关,那不知道冯思哲又会怎么做。 对于边老所说的话,冯思哲当即就抬头回视了一眼,然后说了四个字,“佛挡杀佛。” 就是这四个字,其实表现的就是一种意义,那便是哪怕就是你边老的亲人,那也不好使,冯思哲也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你这娃子好大的口气。”听着冯思哲这样的回答,边镇邦哗一下子就由沙发之上站了起来。 “口气大不大,要看事实才知道,我只知道我做的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想一下吧,如果是边老的亲人遇害,那不知道以您的性格会怎么样做呢,怕是比我还要冲动,现在被你怀疑的人己经被先抓起来才是真的吧。”冯思哲一点也不惧于边镇邦,虽然说这位现在是军界数一数二的大佬级人物, 但是他也不是无名之辈,他相信不管任何情况之下,外公都会站在自己的身后,更何况这一次还有苗家和丁家呢?这就让他有底很多。而对于边镇邦射来的凌厉目光,冯思哲更不会感觉到什么,想当初,贺老与德老的目光那才真的是灼人呢,可怎么样呢,冯思哲都挺了过来,如今他还怕什么呢? 本来,边镇邦是想用自己的目光征服冯思哲,想用另一个方式来吓退人家的,可谁想到,人家根本就不买你帐,还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在目光失去了震摄效果之后,在加上冯思哲又说了这样的一番话,那边老就不由自主的回座到了沙发之上,现在想一想,冯思哲的有些话是有道理的,如果这件听事情换成是边老,可能他早就开始行动了,不管是何人所为,怀疑谁先抓起来在说。 “好了,老边你也不用动气,气大伤身,小哲你也是的,怎么可以对长辈这样说话呢,还不快一点承认错误。”看着边镇邦与冯思哲较起真来,并且要对着干,段东巨就从中说了话,本来他就是说合人嘛。 段老这样一说,冯思哲就连忙借坡下驴的道,“是的,我太激动了,刚才有什么言语不敬之处,还请边爷爷不要往心里去。” “哼!”听着冯思哲这样说,那边镇邦的嘴角就发出了一声哼响,显然对于这句道歉他并没有接受。 段东巨确仿佛没有听见边镇邦发出的哼声,而是说道,“嗯,这就对了,尊老爱幼这个我们祖上留下来的传统美德还是要继承下去的嘛。总之今天小哲要明白不要被别人利用了,不要被仇恨充击了意志和思想就好。” “我会的,段爷爷,我知道要怎么做的。”冯思哲站起来表着态。 冯思哲就这样离开了段家,看着这个年轻人乘车离去了,段东巨这才说道,“老边呀,想这个冯思哲己经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接下来他一定不会胡来的。” “胡来,他敢?”边镇帮一句并不怕冯思哲的样子,“一个没见过多少世面,没有经历大风大浪的小娃子能掀起什么巨浪来?” 边镇邦嘴上这样说着,但心中确对冯思哲留下了深刻的印像,毕竟多少年了,不曾有人敢这样的当面顶撞自己了,纵然就是中央首长,甚至是总书记,他们见了自己也是客客气气的呢,而像冯思哲这样,敢于和自己顶嘴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呵呵,老边,你也不要向心里去了,就如你所说的,他毕竟只是一个娃儿吗?年轻人气盛也是正常的嘛。”段老看着边镇邦呵呵笑着说着,他也是很多年没有看到边镇邦吃瘪了,今天能够有幸见到,他也感觉到很有意思。 。。。。。。 。。。。。。 在赵家的四合院中,赵明远一直在等着孙儿回来,他很想知道段家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如果段家也倾向于自己的话,那他的底气就更足了,甚至于他敢直接先叫人将边力军给抓起来。 可是当冯思哲回来,听到他把发生在段家的事情一讲之后,知道段家其实抱的是中立的态度,赵明远不由的就有些失望,“原来是这样呀。” 看出了外公的失望,冯思哲这就笑了笑说着,“外公,其实这件事情我想了一下,段爷爷说的是对的,也许真的人有想利用这件事情让我们与边家产生矛盾也说不定呢,我想我们还是谨慎行事,在没有证据之前不易轻举妄动,这样一来是我们不会因为在愤怒之下做什么错事,二来也算是给了段家面子。” 对于冯思哲能够说出这一番话来,赵明远还是很欣慰的,“嗯,不错,哲儿呀,你是真的成熟了,能够这样看待事情很好呀。想一想,其实你今天也没有白去,至少你和那边镇邦顶了牛,说起来就己经是很了起的一件事情了,这个边镇邦我看他以后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