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冯思哲也是一声大吼向着诺克一记快速的划步而去,他也做好了一击定胜负的准备。 本来两人距离是有五六步远的,可是随着诺克的强冲尤其是冯思哲的一记快速划步,顿时刚才看起来还有几米距离的他们瞬间就贴到了一起,对于双方会这么快的就走进到一块,显然诺克是没有准备的,这一刻他还在睁大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但这些确是在冯思哲的意料之中,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于身材高大之人,你想胜他,需要做的就是快打快攻,根本不给对方一点犹豫的机会和准备的时间,现在看着时机己经成熟,那早己蓄势待发的右臂就挥了出去,右臂正好的打在了诺克的前胸之上,当即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向着诺克的身上袭去。 本来,诺克也仅仅是有一丝的慌乱而己,他没有想到快就可以和冯思哲撞到一起,现在他看着对手竟然有些自不量力的想挥拳打自己,他就不由的想笑,就那个小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和挠痒痒又有什么区别嘛,当即他就笑着摇头,然后伸出双手去抓冯思哲的双肩,他要想着,等对方打完了这一拳就是他应该发挥的时候了。他一定可以把冯思哲抛向空中的。 可是当真的冯思哲那一拳打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确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身体之外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强大到他根本想像不到的力量就把他整个身体给击飞了,他的双手也仅仅就是伸到一半,他的身形就离冯思哲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一下子就飞到了七八米开外,正好落到了人群中的脚下,这才堪堪的摔倒在地,并且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就是起身都变成很困难的事情了。 “哇,华夏功夫,太棒了。”自己的保镖被击飞了,可是安妮确丝毫的没有一点的失落感,相反是极为的兴奋,她是转身就抱起了父亲的一条手臂,“父亲,我要他做我的保镖,我就要他了。” 威尔纳此刻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刚才女儿突然派保镖向冯思哲发起攻击,这己经引来了赵礼蓉的不快,现在还妄想让人家的儿子给自己女儿做保镖,这怎么可能嘛。 “安妮,那是赵董事长家的公子,你还不为你的鲁莽向人家去道歉吗?”威尔纳纵然是很娇惯自己的女儿,可也要分什么时候,现在明显的己经惹人家生气了,可不能在得寸进尺了。 “哦,赵阿姨家的公子呀,那太好了,我去找赵阿姨说。”安妮确是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听说冯思哲是赵礼蓉的人,当即就跑向至人家的身旁。 安妮一跑过来就拉着赵礼蓉的手臂的说,“赵阿姨,您不是说我过生日时会送我一个生日礼物嘛,现在我就要你的儿子,我要他当我的保镖,教我华夏功夫,你答应我好不好。” 因为安妮只有十八岁,且为人天真,又碍于威尔纳市长的面子,平时赵礼蓉还是很惯着她的,只要不是对方太过份,她是能让就让,身为赵老的女儿,虽然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国外,但骨子里那份谦让和逊的心态确没有变,这也是为什么安妮会在她面前撒娇的原因。 可是事情也分三六九等,这件事情可是涉及到自己的儿子,自然的赵礼蓉就不会在惯着安妮了。“安妮小姐,这个要求我不会答应的,他是我的儿子,但同时也是华夏国的官员,甚至还是一个级别很高的官员,他是不可能会留下来做你的保镖,你明白吗?” 一向为人谦和的赵礼蓉突然就出声制止了安妮的行为,这让她很不高兴,连带着威尔纳也有些不悦,但他确知道唐盛国际公司的实力是非常之强的,甚至就是在英国本土的影响力都一点不比他的家族差,像这样的人是能不惹最好不惹的。但不正面冲突,不带表不能从别的语言上来反对一下对方,至少让对方明白,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为此他就想着借赵礼蓉刚才的病语说几句话。 “赵董事长,你刚才说你的儿子是华夏国的官员,职位还不低,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职位让你如此的高兴呀。”威尔纳自认自己可是一市之长,级别己经是非常之高的,所以才想着用这一招来给赵礼蓉难堪,让对方知道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赵礼蓉如何不会知道威尔纳的想法呢,当即她就笑了笑,“说来我儿子和你的级别是一样的,他也是市长。” 这话一说仿佛就像是在骂人一般,什么叫你的级别和我儿子的一样,难道他在说威尔纳是自己的儿子吗? 果然,听到这句话威尔纳的脸就极为的不高兴了,“赵董事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母亲的话是说我是华夏国的市长,而事实上正是华夏国中州省庄城市市长,在我下面管辖着985万人民。”此时,冯思哲正好走了过来,恰看到有人在质疑母亲,当即他就站出来接上了话茬。 “什么?”一听冯思哲竟然是近千万人民大市的市长,不由间就是威尔纳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虽然是爱丁堡市的市长,可是真论起起权力来似乎他并不比冯思哲强多少。更为重要的是做为英国一市的市长,他对共和国的官场制度也是有一些了解的,他知道在共和国做官可讲究的是论资排辈,而看冯思哲的年纪不过就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