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做了亏心事的妻子竟然还用如此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当即,李安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还有理了,我问你,当初这个案子是不是你办的,当时办案的时候你是不是夹杂了个人的情感在其中?” “没错,我就是夹杂了个人的情感在里面,又怎么样?”陈翠此时真是气糊涂了,说话也是不经大脑了。 “好,好。”看着陈翠承认了,李安庆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般,十分的难受。“这么说,你心中一直有他,是吗?” “是的,我心中一直有他,我就是忘不掉他,怎么样?”此刻的陈翠就像是一个火药桶子,谁和她说话就会炸伤谁。 面对妻子这样说话,做为大学教授的李安庆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好,即然你心中一直有他,那我们离婚吧,你和他去过吧。” 本来,李安庆这样说只是想吓唬一下陈翠罢了,希望她可以清醒一些,可以住手。但是这一会的陈翠根本就不能在用正常思维与之对话和想事了,面对这句话,她又怎么分的清是真是假呢。“好呀,离婚就离婚,谁怕谁呀。” 在仍下这句话后,陈翠转身就走了,这一刻她心乱的很,她不想在与丈夫理论一些什么了,说也是说不清楚的。 当天夜里,陈翠一夜未归,就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套间住了一夜。第二天,她神色不好的起了床,座在办公室中发呆,就是连早饭都没有吃。 上午一上班,丈夫李安庆就来到了她的办公室,随手就递上了一张离婚协议室。这也是李安庆考虑了一晚上的成果,做为大学教授,李安庆有时候就是典型的书呆子,他认为两人的感情己经没有什么可挽留的意义了,这就做出了决定。 陈翠一看丈夫竟然在这种时间递离婚书,心中是十分的痛苦,她就弄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不在这种时候理解一下自己呢,而非是要这样逼自己。 感受着情感方面的不成功,陈翠突然有一种万念俱灰之感,她不感觉着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这一冲动之下,她就拿起了笔要在协议书上签字。而就是这个时候,办公室房门被推开了,李秋娟走了进来。 李安庆气势汹汹的来办公室找陈翠,让门外套间的秘书看到后很是疑惑,她是认识李安庆的,是害怕这夫妻两人会发生什么不快,这就想到了给李秋娟打电话,因为就这位秘书所知,李秋娟不光和陈翠副书记的关系不错,就是和李安庆也是认识的。 李秋娟也是刚来办公室不久,这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一听李安庆来中纪委了,且神色很不好看,她就连忙的赶了过来。以她对李安庆的了解,这个男人是一个很有知识,很有学问的男人,通常情况下,他是很注意仪表的。在说了,李安庆是很少来陈翠办公室的,就是偶尔来接过她两回,这一大清早赶过来是什么意思呢? 正是怀揣着这种和那种的不解,李秋娟才赶忙的赶了过来。这一推门进屋,看到的就是陈翠拿着笔正要写什么东西,还有就是李安庆一脸怒气的站在桌子外面,这一切给人感觉都是那么的不正常。 “哟,一家子来了。”李秋娟笑着向李安庆点了一下头,因为两人都姓李,所以有时候见面时会以一家子这个词称呼。 “嗯。”李安庆看到李秋娟之后,还是点了一下头。这是知识份子的素质,哪管是在生气,可是遇到别人送来的礼貌,还是会还回去的。 李庆安只是随意的点了一下头,这与以往的谦和有礼完全不同,这便让李秋娟是一愣,然后当她的目光在看到桌子上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就更惊讶了。 眼看着陈翠己经把姓写上,就差一个名了,李秋娟是一伸手就把那张纸给夺了过来,“天呀,你们两人这是在干什么,都那么大岁数了,这是要玩什么呀?” 李秋娟一把把纸抢了去,这让陈翠有些急,“秋娟,你把那张纸还给我,我今天就把字签了,以后和他在无任何的关系就是。” “干什么呀。”看着陈翠边说话还边想伸手来抢,李秋娟是身子一让就给躲了过去。年轻时嫁给了贺胜利之后,就在贺家的环境下开始锻炼身体,还曾和公公的警卫学过一些武术的,在加上陈翠的年纪本就比她大,这动起手来又怎么会是对手呢? 李秋娟让过了陈翠的手,转头就问向李庆安,“一家子,你这是干什么,大清早的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让陈姐签字吧。”己经是涉及到家庭的私人事情,李秋娟便也不叫陈副书记,而是改成了陈姐。 “行了,你还是把那协议书还给她吧,这其中的事情你不懂的。”此时的李庆安心中也是非常的不好受。但知识份子个性的脸面让他不得不做出这种举动来,或是说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也不容自己的妻子背叛吧。 “什么叫我不懂,我还告诉你们两个,如果今天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我还就不把这书还给你们了,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一试。我还告诉你们,别想着和我动手,我年轻时可是练过的,这一点你们想必都知道,别一会在让我弄伤了你们。”李秋娟既然遇到了这件事情,当然是要管一下的。至少她是要听一下原因的,如果真是因为什么天大不可缓解的事情,她自然是管不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