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这样一说,田龙山也不好说什么了。没错,他虽然是省委书记,但也不可能事事亲为,事事面面俱倒呀。 “好了,事情我知道了,不管怎么样说,谢谢你了,老夏,如果不是找了你,我还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现在好了,即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就有工作方向了。哦对了,你认为以冯思哲的个性而言,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田龙山对冯思哲并不是很了解,他知道的也只是冯思哲做了哪些大事,可是有些事情具体是怎么操作的,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个嘛,不好说,我虽然与冯思哲同志一起工作时间也不短,但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有着无穷无尽的想法,有着随时可改变的方法策略。他会怎么做我是猜不到的,但有一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轻易的罢手的,就像是在樱为全同志的问题上,他必然要有一个说法。哦对了,田书记有件事情我刚才忘记汇报了,就冯思哲打电话所说,好像樱为全同志贪污二十万的事情是被冤枉的,那些钱似乎是樱为全同志的女儿所提供的,而现在看来,这似乎是真的了,因为如果不是这样,冯思哲也不至于兴师动众的来我们哈尔市不是吗?”夏想凭着对冯思哲的了解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好,我知道了,老夏,你先去忙,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件事情你还是要多费些心思的。”田龙山一听事情有些麻烦,这就想着还是要先了解情况,只有掌握了实在的证据,有些事情才好办的。 “可以,这也是为了我们哈尔省的安定团结局面嘛,组织上有需要,我是会做工作的。”夏想保证的说着。 “好好,那老夏,你先回去工作,我在好好想一想。”田龙山就这样送走了夏想,接着他就给向同与省纪委书记刘仁良打了一个电话,半个小时之后,三人在办公室中会了面。 “怎么会是这件事情,当初不是说老夏与那个樱为全是故交吗?这怎么又扯上了冯思哲呢?”向同这一会是最想不明白的,明明何强汇报说是夏想与樱为全有些关系的,现在这个人怎么变了呢? “好了,先不要说这些了,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樱为全同志是不是一位问题干部,他的问题是真的,还是被人冤枉的。”田龙山才没有工夫去听那些闲篇呢,他现在想的就是在这件事情上,哈尔省做的对不对,有没有什么短处会被人拿到。 “这个嘛。。。。。。”一听到这个问题,向同确是不吱声了,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纪委书记刘仁良。 刘仁良一看向同把目光看向了自己,他是连忙的摆了摆手,“这件事情可不要问我,我可是按您的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具体的参与,甚至有关这件事情,我们省纪委到现在都没有拿到实在的档案呢。” 刘仁良这样一解释,田龙山的眼中就有了怒火,“什么意思,老向在这件事情上和你打招呼了?” 面对着省委书记的质问,刘仁良只好点了一下头,“是的,本来我的秘书先接到了冯思哲秘书尹风雷打来的咨询电话,于是我就给佳红市纪委打了电话问询了这件事情,可跟着没多长时间向副书记就打电话来说这件事情他会办好的,要我先不要管,于是。。。。。。” “乱弹琴。”听着刘仁良这个推诿之词,田龙山就气愤的拍了桌子。“怪不得冯思哲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来我们这里了,怪不得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人家想干什么?好吗?人家打电话来问询案子的事情,你们竟然都不理睬,这也就难怪人家会有想法了,我说你们呀,一个个胆子都还挺大的呀,竟然可以不卖给人家面子。现在好了,人家来了,你们开始知道了着急了吧?啊?行,这件事情我也不管了,他冯思哲想找你们谁的麻烦就找吧,回头是处分还是怎么样,随便吧。” 田龙山这一生气,向同与刘仁良就有些害怕了,他们也是清楚冯思哲的能力的,这个人可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物,与他交好还好说,可现在的问题是大家站在了对立面上,那可想而知,如果人家发力,这件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了。如今田书记也不管他们了,那他们真是连一个靠山都没有了,没有靠山那和冯思哲交手还不情等着吃官司呀。 “不要,不要,田书记,您可不能不管呀。实在不行,您给出一个主意,我和老刘两去照做就是了嘛。”向同倒是能屈能伸,一看情况不好,他便马上改变了态度,一幅以田龙山马首是瞻的样子。 “是呀,田书记,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惹来了什么麻烦,在外人看来,也是哈尔省惹的麻烦不是,这您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呀。”刘仁良也在一旁附合的说着。 听着两人这一唱一喝,田龙山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错,做为哈尔省的省委书记兼省人大主任,那绝对是这里的一哥了。而能不能做稳一哥,不光是看他手中的权力,所管辖地区的经济情况和稳定团结工作,还有一条也很重要,那就是是不是可以保住下面的干部。这么说吧,在下级面临着困难的时候,他如果不能出手解决的话,那也是一种没能力的表现,况且虽然说向同与刘仁良在有些工作时会打一些自己的小算盘,甚至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