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因为刚才他问周银九的那些话,对方都是避重就轻的在回答,甚至弄的元伟民都不知道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 就像是老爷周银九所说,李三毛虽然是白氏地产的中层管理干部,可实际上他早就不怎么在公司里呆着了,公司也早就考虑过给他除名,可未想到就突然间出了这样的事情。 可以这样说,周银九是不想承认李三毛与白氏地产的任何关系,也就是说,他想把这个皮球给踢走。 对于周银九的态度,元伟民并不接受,对方越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他反而越是认为李三毛与白氏地产的关系很不错,只是现在白氏仗着背影很深,不想承认一切罢了。 今天的这一番见面与谈话元伟民并不舒服,他也真切的感受到,李三毛的事情怕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需要抱有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周银九目送着元伟民与王海亮等人离开,然后他就转身去了顶楼,向白连锋汇报去了。说白了,他不过也是一个马前卒罢了,具体的事情还是要问白董事长的,他做不那么大的主。 白连锋手中拿着红酒正在慢慢的品着,显然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到来而受什么影响。他是静静的听完了周银九的汇报,点了点头,“很好,我刚刚己经打过电话了,这个元伟民是新来的省长布的一个棋,新省长是想拿全省的治安做文章,这一点他倒也有些眼光,都城省的治安情况的确不太妙。可是他竟然把我们白氏做为第一目标,那真是打错算盘了。” 听着老板说的这些,周银九点了一下头,显然他是认可的。事实上白连锋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跟着这样的主子,也让他感觉到很是骄傲,好像是在难的问题放在白连锋的面前都不值一提般。但是想一想,这一次毕竟是一位副省长来调查案件,可以说规格己经非常之高了,所以他在听了这一番话后,还是小声的进言着,“白总,您看需不需要给他全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呢?” “不可以。”白连锋马上的摇了摇头,“这个元伟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他们找不到什么证据的,事情本来也不是我们做的,随便他怎么去查好了,我们要做的也是静观其变,如果有其它的想法和动作,反而是着像了,你明白吗?” “是,是。”周银九连忙的点了一下头,即然老板都这样说了,那要做的只需要服从便是了。 元伟民很生气,从白氏地产出来之后脸上就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一个商人竟然都敢以如此态度对待自己,可想而知,若是普通的警察来办案,那会有多么大的困难了。 这倒不是说元伟民多么看重面子,而是他在仔细分析这件事情。想他是一省的副省长,那级别己经不低了,可是连自己,白氏都不放在眼中,那便可以推断出来,他们平时有多么嚣张,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去做的。 在车中他旁边座着的王海亮这一会心情也不太好。刚才那个周银九实在太不会说话了,什么叫给自己面子,这会让其它人怎么想呢? 改在平时,王海亮可是不怕元伟民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副省长而己,在都城省比他厉害的多了去了,要说这也要怕,那他的工作如何去开展呢。只是从今天起情况不一样了,人家可是管着治安工作的副省长,如果和这个人搞僵了的话,那可想而知,以后的工作一定会处处麻烦,这可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