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苗紫涵的身份,郁春豪确又说不得什么,所以,从某些方面来看,他与许朝起可谓是同病相怜。 等着郁春豪一在许朝起的面前座下之后,他就把手中的文件向着办公桌上一放道,“许书记,我这工作没办法做了。” 郁春豪有些无赖的方法让许朝起一愣,如果说是别的副书记这样做,那一定会迎来书记的一番训斥,可是此刻,许朝起确偏偏说不得什么,他看着郁春豪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般,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叹了一口重气,然后劝慰的说了一句,“哎,郁副书记,你这又是何必呢?” 没有在许朝起这里得到第一时间的安慰,郁春豪便知道,这是对方懒的和自己说那么多了,谁让他们也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呢。 即然这样,郁春豪也只能改变策略,由刚开始的诉苦变成了挑拨离间。 “许书记,我这个副书记的工作真的没法干了,那个苗紫涵同志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中嘛。她从来不向我汇报工作,有事皆是绕着我走,弄的我这个副书记天天上班除了喝茶就是看报,整个一大闲人呀。”一边说着这些,郁春豪一边用余光注意观察着许朝起。 在发现自己这一番话后,那许朝起的嘴角也是咧了咧后,他就知道这是对方有讥笑自己的意思,索性他就继续下着重药道,“当然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副书记,而她可是苗部长的女儿,若是看不上我也是有情可缘的,可是就我所知,她有事情也不向许书记汇报吧,这可就大大的不对了,您可是一省的书记呀,一省的所有事情您都是有权过问的,她即不向我汇报,也不向您汇报,这。。。这她的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我们省委了呢?” 本来,郁春豪是想说苗紫涵眼中有没有组织的,可是一想到人家那身份,人家就算是认组织,也是不会认他的,所以这才改了口。 当一听到郁春豪的话把自己也带进去之后,许朝起的脸色就是一变道,“哎,郁副书记,你说你的事情,不要带上我吗?” 看着这个时候许朝起还想打肿脸充胖子,郁春豪心中不由的更加的鄙视。“怎么,难道说苗紫涵同志有事情就向您汇报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是有几件人事上的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想听一下许书记的看法和意见。” “这。。。。。。”突然间被郁春豪将了一军,许朝起有些无法应答。脸上在出现了尴尬之色后想了想道,“那个,想来应该是苗部长工作很忙吧,但我相信等她熟悉了工作之后,就一定会向我进行工作汇报的,我。。。不着急。” “不着急?”听着许朝起的回答,郁春豪不由就想大笑。 明明己经是急的火上房了,可确仍然是嘴硬,这一刻郁春豪真是气急想笑了。 当然,从许朝起对苗紫涵的称呼中,郁春豪是可以感觉的到,此人对苗家的惧怕的,竟然不叫苗紫涵同志,而叫苗部长,由此可见,这个是多怕苗家了。说来也是,苗家可是能左右许朝起未来前程人之一,对于一个可操控自己命令之人,哪一位官员又不会害怕呢? 可怕是一回事,自己的权益应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的呀。想着是应该自己提条件的时候了,若不然的话,这个许朝起怕是会一直缩着头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以后在都城省自然不会有许朝起的一份地位在,但他郁春豪的位置又怎么可能会存在呢? 本来,还想着让许朝起先提要求,然后他在表示支持的,现在看来必须要改变策略了。 于是,郁春豪的声音突然间一转道,“许书记,我知道因为西川的事情,我们都判断错了,这让我们的工作有些被动。但那事情毕竟己经过去了,我们不能总活在过去的错误之中呀,我们还是要向前看的。所以我个人认为,许书记,属于您的权力您还是应该抓起来的,当然了,在这方面我是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的。” “全力支持我的工作?”听到这句话,许朝起浑身就是一惊,这对他来讲,可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纵看都城省委领导层,似乎许朝起代表着纪系,仍然是最大的一派,可实际上纪系人虽然多,但确并不心齐,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虽然做为代表,可在现实之中很多事情他又不能代表谁,甚至在整个都城省的常委之中,他连一个真正的绝对盟友都没有,就连省委秘书长,这原本应该更是书记铁杆联盟之人都不是他所能吩咐和完全指挥的动的。 正是因为这个处境,所以,许朝起才没有什么底气,才不敢与冯思哲和苗紫涵对着干,才在明知道人家是全省人事权上正在谋划着什么,但他确是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影响力无法去阻止人家呀。 可是现在,郁春豪说会全力的支持自己,这就完全的不一样了。至少,郁春豪一边可是有着四票的,如果这四票全力支持自己,那纵然就是纪系的那些人不支持自己,他的影响力也要比冯思哲的三票大上许多了。 这样一来,他就真的成为了一省之书记,就真的有了一定的决定权与影响力了。 想着终于可以做一次真正的书记,许朝起不由就有些兴奋的问向郁春豪,“春豪同志,你刚才说的当真吗?” “当然了。”郁春豪本来还是想提一些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