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刚才可不是真的生气,他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刺激傅恩罢了,他知道这人做为候系的核心成员之一,之所以会如此的招呼自己,不外乎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即然这样,他倒不吝啬耍一个把戏,把对方引进一个误区,让他们以为自己这一次来京都实际上就是为了要钱,而并不是为了左兵的事情而来,只有这样,在没有设防的情况下,他才好运做一些事情的。 现在看来,目的是完全的达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候家就会知道自己的来意了吧。 如冯思哲所料,傅恩在他走后不久,就打电话给了候震南,把刚才冯思哲来的事情讲了一遍。 “候书记,这个冯思哲实在是太嚣张了,要不来资金和政策,竟然还说要到中央去告我一状,这,这实在是太可气了。”傅恩按奈不住自己的火气,越想这件事情是越生气。 候震南这一会算是明白了冯思哲来京都的主要目的。想着这个人并不是来参与左家与候家的事情,心中便放松了一口气。“呵呵,傅主任,你也不要生气,想来他也就这两下子,要不到好处就翻脸了,这样的人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在说了,中央的领导同志谁不知道你做事最是公正无私了,而政策就那么多,资金也是有限的,给谁不给谁你们当然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了,至于冯思哲威胁你,那你就更不要放心里去了,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的,这件事情算不得什么,在说真有事情了,我们候家也是会站在你身后的。” 傅恩打这个电话要的就是候震南这句话,这一次为了候家,他可是把冯思哲给得罪死了,虽然说他堂堂主任并不怕一省长的威胁,可是想那冯思哲确不是一般人,君不见他才去了都城省多长时间,那里的省常委都换了一半了吗?这样的人,怕是最善于搞斗争了吧,别一个不小心在中了对方的套,为此,他便是提前的给候家打一个招呼,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未知的事情,他也算是有了帮手和靠山不是。 如今候震南直接表了态,他自是将心放下。“好的,候书记,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保证他要不到一点政策和一分钱的。” “哈哈,好,我们候家是完全相信傅主任的。”候震南呵呵的笑着,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在候震南挂上电话之后,他身边一直站着的候卫东就张开问道,“爸,是傅主任打来的电话吗?他说了什么?” “哈哈。”候震南先是哈哈一笑,然后才道,“傅恩同志说是冯思哲刚刚从他那里大闹了一通,说是阿其德财团入住到都城省了,他想要政策和资金,哎,亏我以前还如此的重视这个人,把当他成一个人物,可是如今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工作作风如此的粗鲁,一点艺术和技巧也不讲,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拥有现在的位置的。” 想着傅恩说冯思哲如何的大闹他的办公室,甚至还出言威胁,候震南就想笑,要钱要政策的他见的多了,可是真没有见过这样的,以这种类似于野蛮的方式来要钱,真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可此刻候卫东确有着不同的看法,对冯思哲他曾认真仔细的调查过,从他在中青班上学的时候就开始调查,得出的结论是冯大少绝对不是一个鲁莽之辈,甚至做事还极有分寸,给外人的第一印像就是此人极有修养,富有内涵。而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鲁莽之辈呢?他怎么可能如市井无赖一般的大呼小叫的要钱,此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道理才是。 可任候卫东在聪明,此刻也不能马上想出来冯思哲的真正用意,为今他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爸,我们先不要管他了,还是说一说左家的事情吧。您打算什么时候和左中青同志谈一谈?”候卫东这一会还是比较关注于都城省委副书记的这一职务。 如果说这一次可以阻止左兵上位,换上闽连发的话,那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有利了。 阻止左兵,便可以清楚的告诉其它人,你们不要惹我,不然的话这就是一个例子,你们没见就是因为这个左家少爷曾惹我不快,现在我就可以阻碍他的前程吗? 换上闽连发,确是可以更好的在冯思哲身边安插一个钉子,这样的好处是有人在都城省可以很好的牵制冯思哲了,如此一来的话,他就可以低头发展经济,可是都城省那边确还要继续在内耗之中,到时候谁发展的更快,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了。 正是出于这两种考虑,候卫东这一次是信誓旦旦,他对都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也是志在必得的。 “我准备今天下午就去找左中青同志谈一谈,呵呵,我己经让秘书约过了。”候震南呵呵的笑了笑。虽然说左中青贵为京都市委书记,平常等闲之人就是想见也很难,但他是谁,可是广粤省的书记,同样是中央zz局委员之一,他若是想见左中青,并不难的。 “好,那儿子就在这里祝福爸爸旗开得胜了。”候卫东听到父亲下午就会与左中青谈,当即就十分的兴奋。只要这一次谈成了,那事情就不会在出现什么变化,若是那样的话,嘿嘿,管这个冯思哲有多大的本事,有什么样的方法,到时候都是无技可施了。 冯思哲在回到赵家四合院向外公和外婆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