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冯思哲自然是应该离京的,只有他离去了,事情才不会发生不可知的变数。只有这样的情况下,秦向华才好来拜访自己,然后谈一谈事情的解决方法。不管是候家做让步,还是左家做退步,这只是两家的事情了。 但是现在秦向华确没能如时到来,这便说明事情起了变化,而能让事情的变化主要原因之一可能就在冯思哲身上,如此,他才让自己的儿子去打听一下。现在一听,冯大少果然没走,他当然就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与儿子的想法还是有些相同的,候老对于冯思哲没有马上离开,也是含着一些怒气。这一次为了都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候家己经让步了,给了冯思哲做为一省之长的绝对好处。 都城省有了发改委的那些政策,自然就等于有了可利用的资金,有了这些钱,一省之长才是真的省长,才可以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这也就等于间接的送给了冯思哲一些政绩,利用好了这些,未来他再进一步也是极有可能的。 这些,候老也想到了,只是因为他现在要和左家对立,所以他没有精力去对付冯思哲,或是说候家不想节外生枝,不想把事情闹大,让秦向华为难罢了。 在种种的特殊情况之下,冯思哲就捡了一个大便宜。候老坚定的认为,得了这些好处之后,冯思哲只要是会做人,那这个时候一定应该是离开了。可是现在儿子确说,他还没有走,这就让候老心中也有些生气起来。 冯思哲的形像也在候老的心中落了一层,他以前还认为此子年轻有为呢,可是现在看来,不过就是会耍一些小聪明,眼中也是没有什么大局观呀。 “爸,这个冯思哲是不是有点不知好歹了,看来是应该给他一个教训了。”候震南也是不知道卢家所做的那些事情,他是单方面的以为此人是得了便宜还想卖乖,这种人可恨。 “是的,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那真是要给他一个教训,年轻人,要知道进退好歹才是。”这一会,对儿子的主张,候老倒是不反对了,相反的,他还有支持之意。 就在父子两人聊到这里,接下来就要商讨怎么惩罚一下冯思哲的时候,房门外传来了敲门之声,接着候卫东的声音响了起来,“爷爷,您在房间里吗?” “是东儿。”候震南一听到门外的声音,脸上一喜,他对儿子的能力还是很认可的,知道在这种治人的事情上,儿子的能力也是很强的,这一会他正好听一听他的意见。 候震南主动的把门打开,然后对着门外刚刚进得门来的儿子说着,“东儿呀,你回来的正好,我和你爷爷还在商量怎么给冯思哲一点厉害看看呢,你这就来了。呵呵,那就一起出出主意吧。” “对付冯思哲,为什么,难道一个卢家出手还不够吗?”候卫东此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也是刚刚得到了消息,知道卢家己经向冯思哲下手了,一听这个消息,他就感觉到事情不妙,这便连忙的回家找寻对策了。可是一进得门来,听到父亲也是这个意思,他不由是一惊。而在说完这句话后,便把目光看向座在沙发上的爷爷,这才候家的一家之主呀。 “什么?东儿,你说什么?”候震南被候卫东一句卢家出手还不够吗?给弄懵了,这便出声问着。 “怎么,你们不知道这件事情。”看着父亲的表情,候卫东明白了,感情家里人还不知道这外面发生的事情呀。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候震南此时比候卫东还懵,急急的出声问着。 “情况是这样的。。。。。。”候卫东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客气什么了,便把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全部的讲了一遍。 听完候卫东的介绍,候震南愣了一下,“什么?你是说卢家三兄弟一同出手了,为的就是去压制冯思哲?” “是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卢国之阻断了都城省修建铁路的决议;卢国栋向都城省派出了纪委调查小组;卢国梁不在让步,只是答应给都城省两百个亿,而且还只能先给二十亿,其它的等什么时候有钱在说。”候卫东把得到的消息在一次概总又讲了一下。 “啊?卢家这是要做什么?”候震南是真的不解了,眼看着好不容易就要摆平冯思哲,就要让他从京都离开了,而这个时候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要留客的意思还是什么。 “不要急,东儿,你告诉爷爷,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候老这一会也有些不理解了。 以他的认知来说,卢家不应该做出这种错误的决定来的,所以他在心底之中是有些怀疑的。他害怕这些只是道听途说,为此,才郑重的问向候卫东消息来缘是哪里。 “爷爷,我是先听卢家的卢兴业讲的,您也知道,我现在是三湘省的省长,正管他。而从他那里得到了消息之后,我接下来又接到了下面的人汇报,那些负责跟踪冯思哲的人打电话告诉我,就在今天上午,冯思哲去了苗家,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然后中午的时候去祖友京同志家里吃的饭。就是刚刚,他又去见了德兴民,我估计着他是应该想要见于委员长吧。” 候卫东仔细的汇报着。不得不说的是,他的工作做的还是很细的,他不光是听了卢兴业一面之言,还有其它的辅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