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你现在可是大忙人,想见你一面实在是太难了,而想和你单独的好好聊一聊,更是难上加难,不得以只好如此了,还希望不要介意呀。”段云鹏呵呵笑着也在冯思哲的对面座了下来。 “段少实在是太客气了,你只要有事情可以随时找我的,去胶辽也可以,我都会扫榻相迎。”冯思哲也是呵呵笑着说道。 “哈哈,有冯少这句话,我真是太高兴了,来,为了你对我的信任和支持,我以茶带酒敬你一杯。”段云鹏哈哈笑着就举起了茶杯。 两人一饮而尽,似乎这茶叶就是陈年酒酿一般。 即然是老朋友,座在这里,就不可能不提到往事,不知不觉的,两人就回忆起了二十多前的事情。 “冯少呀,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年轻,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所谓的少爷之称用在那个时候才算是合适,而如今我们都四十多马上奔五十的人了,此时还少爷少爷的,多少感觉到有些别扭呀。”段云鹏长叹了一口气说着。 “是呀,人生又有几十二十多年呢?这时间真仿佛是弹指线挥间,过的真是快呀。只不过依我来看,称呼只是一个称谓罢了,怎么叫都可以,我看还是按着老习惯,不要改好了。”冯思哲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回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两人座在这里,就像是两个老朋友一般,在回忆着种种往事,说起一些高兴的事情来,两人皆是哄然大笑,根本没有一点的一省书记和一个大公司老总的样子。 话使终是要说到正题的,在看着冯思哲的情绪不错,段云鹏终于感觉到机会成熟了,这就话音一转的道,“冯少呀,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我皆是热血青年,我对商海充满着憧憬,你对仕途也是有着很大的希望,而现在我们算不算是功成名就了呢?” “这个应该不算吧,毕竟我们的路还可以走的更长。”冯思哲犹豫了一下说道。 “好,好一个还可以走的更长。冯少,我冒昧的问一句,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更远大的想法,还想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呢?如果是这样,那我真想助你一臂之力。”段云鹏手一拍,一幅很豪迈的样子说着。 听到段云鹏要助自己一臂之力,冯思哲就是呵呵一笑,“愿闻奇详。” 知道是说正题的时候了,段云鹏就是双目一凝,然后缓慢而认真的说道,“冯少,以你现在的成就己经基本到了仕途之顶,在向上走,那也就是zz局委员的行列,只是全国那么多的正省正部级干部,真正能进入这个核心圈子里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呀。在事情没有大定之前,谁也不敢说一定可以进入其中是也不是?” “没错。”冯思哲点了点头,虽然说这一次z组部推荐自己成为了那十二名候选委员的名单,可是他确知道,自己不一定就能进入其中,毕竟除了他之外的那十一人,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冯少还是很清醒呀。正因为是如此,所以我今天来就是送一个大造化给你的,只要你点头答应,我可以保证你这一次一定会毫无悬念的成为候补委员,然后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成为其中真正的一员。”段云鹏说起这个话来时,那是十分的自信,仿佛他就可以代表中央做这个决定一般。 看着段云鹏是如此的自信,冯思哲不由好奇的问着,“哦,不知道要我答应什么事情。” “呵呵,说来也并不复杂,你只要答应一条,那就是以后辅佐候家,在候卫东以后上大位的时候做出你的努力和贡献,那很快你就可以得到想拥有的一切,成为zz局的一员,成为一名真真正正的首长了。”段云鹏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激动,仿佛这一次他就是来给冯思哲送好处的,就是为帮助别人的一般。 一听到候家的名字,冯思哲就愣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段云鹏今天见自己,竟然是来当说客的,是想说服自己屈于人下的。 且不说现在的候系己经对冯思哲的威胁没有以前那么大,单说以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甘愿在候卫东的一旁打下手呢?倘若是这个人能力比自己要强,那冯大少也不是一个不服输的人,可事实是这个候大少的能力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就说在三湘省任省长吧,把那里的经济搞的是一塌糊涂,现在去了南西省,又学着自己开始打黑,所闻,现在那里的环境也很是糟糕,因为两地的情况完全不同,而又为了出成绩,这个候卫东硬是把一些小混混也给扣上了黑恶组织的名头,甚至一些无辜的百姓也受了波及,被说成是某某组织成员,这使得那里是民怨沸腾,己经有不少的投诉信递向了中央。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上层会就这件事情来责问候卫东了吧。 南西省的不良形势,也导致这一次候卫东连候补的提名都没有捞到,就是这样的形势下,段云鹏竟然还让自己去辅佐这样的人,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可纵然就是这样,冯思哲也没有马上发火,而是问向段云鹏道,“段少,不知道你的这些话是不是能代表候家人呢?” 段云鹏哪里知道冯思哲现在己经生气,他还以来这是人家在要详细的资料,是不信任自己呢,当即他就解释道,“当然可以代表了,我也不瞒冯少,就在前不久,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