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为了安慰在大种姓修行的杰森,在他挨揍的短暂空隙里,我用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 “你是说老头子要找新罗宾了,”杰森语气不善,“在我离开甚至不到三个月的时候?” “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我纠正道,“窗户纸没有捅破,他们能不能成还是一回事。” “当你发现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就证明他们的距离只剩一张纸。”杰森冷笑。 我听到他小声嘀咕,“我就知道,我早就猜到了……”语气的复杂程度令人心碎。 我不得不再次强调,“只是有可能,你想看到杰克叔叔拿枪指着布鲁斯的头吗?” 不,如果布鲁斯真的拐骗成功,这件事恐怕不是杰克一把枪能解决的问题。 夫妻同心,应该是两把枪。 我不知道我的这番话在孩子们心里引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我只是顺便和杰森提了一嘴。 韦恩家族以讹传讹的速度比卢瑟脱发的速度还要快。我不知道谣言正在飞快变形传播。 布鲁斯和提姆在接触中小心试探,两人态度之谨慎举止之小心思考之慎重,让我梦回和布鲁斯靠微表情盲猜心情的恋爱时期。 这一大一小大概是有一些微妙的共同点,或者说有一套自己的交流方式,比如聪明人才能看到的密码之类的。 在提姆来我们家玩过几次后,某天凌晨布鲁斯躺在床上,突然感叹,“我们缺少一个契机。” 我困到意识不清,“嗯?” “过度谨慎,没有随意往前的莽撞,当然,这是优点。” /> 我在黑暗中摸索到他的下巴,啪叽一拍,“你记得上个月你往谜语人脸上揍了几拳吗?” 布鲁斯换了一种说话方式,“我认为提姆有天赋。” 那一瞬间我连怎么向媒体解释布鲁斯眼眶上的淤青都想好了。 我语气沉沉,“你觉得乔舒亚能帮我们打几折?” 他镇定道,“我们可以选择和平的解决方式。” “你找我寻找解决方法没有用。” 我同情道,“首先,不提提姆是否选择这份工作,你不能把解释和寻求认同的工作交给他一个人。”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脸,想必他露出了郁闷的思考神色,我摸摸他的下巴聊表安慰,“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承认在此期间我对其他家庭成员缺少了一点关注,以至于当我发现时,家里的流言已经相当离谱。 身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特意打电话向我咨询情况,开口第一句就是,“听说提姆会是第三任?” “你在哪里听来的谣言?”我茫然道,“提姆什么时候答应了?” 迪克立马会意,悲哀道,“这么说果然他们都有这个意向。” “你和 杰森每天打电话的时候都沟通了些什么有的没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你们每天都在电话里抱头痛哭吗?” “这倒没有。”迪克说,浮夸的语气堪称伤心欲绝,“给我们一点缓冲的时间。” 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要什么缓冲时间啦? 这不是谣言的终点。 几天后,我坐在台下欣赏芭芭拉和卡珊的芭蕾舞表演。表演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了可丽饼。 坐在如今已成为美利坚知名品牌的可丽饼店里,芭芭拉随口提起,“提姆现在在接受布鲁斯的训练吗?” 等等,剧情何时进展到了我不理解的地步? 卡珊眨着黑漆漆的眼睛,陈述事实,“我看到他们在训练室一起训练。” r /> 芭芭拉在吸管一端留下牙印,摆出成熟的大姐姐姿态,“我们好好思考过了,不是不能接受这件事,提姆是一个好伙伴。” 一切都没发生,你们就已经完成了从犹豫、质疑到思虑、接受的全过程了吗? 我看看芭芭拉,又看看卡珊,认真道,“你们就没考虑过,他们根本还没搅到一起去这种可能性吗?” 两个女孩诧异地互看一看,芭芭拉耸肩,“这是迪克告诉我们的。” “迪克说是杰森的一手消息。” 于是我变成了谣言的尽头。 我明明记得我和杰森说的是“有可能”。这孩子大概是在日复一日的武僧训练中被棍棒敲坏了脑袋。 至于迪克,可能是布鲁德海文的夜风太大,吹烧了他的大脑。 孩子们的自我攻略进度很快,这有点好处。 一个阴霾如盖的晚上,迪克远在布鲁德海文,杰森在喜马拉雅,我在出差的航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