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免不小心被殃及。 尽管如此,陈轻瑶还是大大开了眼界,高阶修士的威势实在不凡,跟他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先前打的几场就跟小孩子打架一样。 这一回,飞云宗没有不要脸到弄出什么半步元婴,也有可能是弄不出来,毕竟,元婴对于任何宗门来说,都是底牌战力,能入元婴的修士,更没有谁会甘愿受人摆布,天元宗最终成功扳回一局。 另一边,清风宗和万剑宗的比斗,以清风宗险胜结束。 接下来无需抽签,两日后,直接是天元宗对清风宗,飞云宗对万剑宗。 飞云宗辛苦筹谋一场,到头来反而有排位跌落的危险,若想保持第二名,须得先战胜万剑宗,然后等天元宗胜过清风宗之后,再和清风宗也比一场,胜出后才是第二名,不然就得成第三或第四名。 飞云宗人厌恶万年老二之名,此时却得为了老二的排位拼命。 至于五到八名间的比试,也是按此规则,而且,第五名有一次机会挑战第四名,要是能够获胜,便可成功跻身“上四宗”之列。 天元宗和清风宗的比斗,众炼气期弟子耻而后勇,赢得比试,稍稍挽回在飞云宗受挫的自尊心。 之后是筑基期,比试之前,排在后面的两名弟子终于忍受不了,提出了异议,表示不服,他们要去前面,他们要上擂台。 于是,这一次上场顺序反过来,第十个人先上。 这位弟子虽然排第十个,实力却是第二名,与清风宗首席弟子交手也不落下风,成功击败对方,又与第二名对手打得不相上下,最终因力竭,双双落下擂台。 第二、第三位弟子上场,两人排名虽靠后,也都击败一人,然后又轮到了萧晋。 这回无人再敢小看他,那一杆长—枪几乎成了对手噩梦,缠绕的紫电雷光更像催命符,让人心惊胆颤。 一个、两个、三个,众人几乎是有些木然地看着,这位筑基初期横扫一众筑基后期。 将第三位对手打落时,他回身看了看天元宗弟子方向,眼神带着询问。 陈轻瑶数了数,清风宗那边还剩三个人,怎么着,这家伙还想一个人包圆? 她招了下手,“下来。” 萧晋便下来了,陈轻瑶挺挺腰,准备上场,却发现衣袖被人拽住。 回身一看,排在她身后的弟子,小心翼翼商量道:“小师叔,能不能剩一个给我?” “……给,哪能不给。” 都如此卑微了,比找不到对象的单身狗还可怜,不给你剩一个良心都过不去。 看见陈轻瑶上台,众人都等着她甩阵盘或是符箓,却见她抽出一柄匕首猱身而上,利落的身法与攻击力强大的法诀,丝毫不在任何一名筑基后期的法修之下! 一些人这才明白过来,她之前说自己不是阵修是什么意思,因为她的长处,不仅仅在阵道上,即便离开阵盘符箓,她依然不比任何人逊色! “据说,她还曾在炼气期便炼出人阶极品丹。”有人忽然道。 旁人听了,竟然不觉得多意外,一个人已经如此出色,再有什么创举,似乎就变得更容易接受。 单单阵道、符道、丹道,任何一道表现出众,都可称为天才,而若有人精通所有,她便是妖孽,妖孽般的人物,再如何优秀,也是理所应当。 其他宗门高层修士对于天元宗竟能有两名妖孽弟子,心里莫不酸溜溜的,只恨不是自己家的徒弟。 不是没有心思阴暗的人,想着若使个法子,让这两个弟子中途夭折……只是,不说天元宗威势深重,光光寒山真君一人,就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凭他到化神期才收下两个弟子,即便他们不修剑道也无所谓,就看得出他对徒弟的看中,谁要是想去老虎头上拔毛,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给老虎塞牙缝。 而且,修真界不论正道魔道早有约定,高阶修士不得随意对低阶修士出手,否则,今日我杀你门下弟子,明日—你杀他门下弟子,早晚一日杀得精光,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因此,某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只能是一闪而过。 陈轻瑶与那名清风宗弟子的对战已能看出胜负,她发现自己现在不依靠阵盘符箓那些,也能战胜一名筑基后期的法修,只是稍微吃力。 对于这个结果她挺满意的,如她这般宝贵的技术人员,当然坐镇后方就好了,能拼杀一个就是挣,要是打打杀杀的事也得靠她,那还要萧晋这样的战斗分子做什么。 一轮胜出后,她服下丹药,靠与对手周旋恢复灵力,然后又来个大招干掉对方,如先前所说,还剩最后一名对手给后面的子弟。 最终,天元宗五名弟子挑落了清风宗十名筑基弟子,轻松获胜。 两轮获胜,金丹期无需再出手,天元宗胜出局面已定,再次保住第一宗门的名声,接下来只需看其他宗门争得你死我活即可。 陈轻瑶小声跟萧晋嘀咕:“飞云宗要是保不住老二就搞笑了。” 话说完,她反思了一秒,这句话听着是不是有点歧义? 幸好萧晋没听出来,只认真道:“其他宗门弟子不是飞云宗的对手。” 这话陈轻瑶不得不赞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