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整个都被参天的大树包裹着。
沈倾城没想到欧延会专为了自己的父母,在万佛寺中开了间独立的祀堂。
那祀堂很小,几乎只能容下三四人在内,但却是完全独立的隔间,祭桌上仅有两块她父母的牌位,完全不会受外部影响。
如此,已算是相当隆重了。
万佛寺中不乏这样的祀堂,但通常都是富贵之人才有的,且都是庞大的世家宗族。
自家中变故,沈倾城还从未真正意义上祭拜过亡父亡母。
见此景,却是再也控制不住,扑倒在父母牌位前大哭起来。
她一向是内敛的,到现在,已压抑了太久。
景年在外面,听到断断续续传来的抽噎声,难免动容。
那束专门从棠钰庄带来的百合,便也就留在了祠堂的牌位前,花瓣上还有未落尽的水珠,却是寒冬中一抹难见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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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方丈在禅室中交谈了将近半个时辰,再出来时,沈倾城已是完全平静了,许是心境变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豁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