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无言。
他们之间……一直以来被动的人都是她。
甚至连昨日,也是他主动提出的“重头来过”。
明明……这段感情里,他才是受伤害最多的。
她不擅表达,又总是迟钝,懵懂地接纳和承受着他的爱,却没有信心笃定自己所怀有的,与他的就是对等的。
当无意间成为感情中稍有些落后的那一个时,不安也会渐起。
这是一个过程,于她而言,可能会比旁人要耗费更久的时间。
但她又从未像现在这般发自心底地,全身心地愉悦和轻快过,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已紧紧与有关欧延的一切捆绑在一起。
她会学着去爱,而那个答案也必然一定会越来越清晰……
……
“吃饭。”
欧延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收回目光,又为她夹了好几筷子菜。
景年望着面前冒尖的饭碗,醒过神的同时,又无措地眨了眨眼。
身边所有人都说她这一病,几乎瘦脱了型,因此这几天来,一直是卵足了劲变着花样让她能多吃些。
可她的胃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撑那么大的啊……
她努力吃着,又道:“阿延,不知陆承远陆大哥,还有疏逸大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