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觉得他太奇怪了,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原则可言,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又实在猜不出他究竟想要什么……”
……
“这样的人才有趣,不是吗?”
欧延把玩着她的指尖,没有丝毫意外。
景年不解地看向他。
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定是早就察觉到这些问题了,为何不担心?
“临风先祖一辈,在断情宫中很边缘化,也很敏感。”
欧延想了想,索性将之前毕尧关于临风的身世来历告诉了她。
……
景年听罢好一阵意外,“你是说……他的先祖当年,是直接活生生地被取出了火种,以这种方式……摆脱了火族怕火的天性的?”
火种的价值有多宝贵,她早有耳闻,但若要将其从火族人体内取出,除了之前听说过的,因外族人垂涎而狠下杀手强行夺取外,还完全不知道竟然能在人不必身死的状态下也能做到。
她听说过一些火族人被夺去火种后的惨状,现在听到,第一反应就是一阵头皮发麻,“那他们当时……该是吃了多少苦头……”
“怀着这样一份心情,如若是你,你对断情宫会是什么态度?”
欧延扬眉问她。
景年微怔,意识到他的意思,不禁道:“不是说……那些人当时是自愿的吗?”
“一码归一码。”
欧延云淡风轻地轻哼,“自愿,不管怎么样,都是事前的心态,经历了超出承受极限的病痛和剧变后,又有几个人能一直保有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