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重量,即便景年坐着,也被那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得往后倒去。
“喂!”
景年伸手锤了他后背一把,有些奇怪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欧延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痒痒的,二人贴得极近,没多久景年便闻到了他身上依旧浓重的酒气。
她愣了一下,用力扶住他肩膀将人推到能与自己正视的程度,这才看清他脸上几乎跟自己晚上离开前没什么差别的还未散尽的红晕,就连眼神也是迷离中有些发直的。
敢情这是酒都还未醒透,就过来找她了?
景年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脸,试图让他回神:“醒醒,你怎么过来的?知道我是谁吗?”
“墨景年……”
这回欧延终于有了反应,眸子动了动,定格在景年脸上,紧接着竟忽然出乎意料地双手捧住她的脸,直接向她唇上吻去——
景年完全傻了。
原本只弥漫在鼻间的酒气顿时入了口,他虽然醉着,力量却一点没小,甚至更没个轻重,景年被他桎梏着,呜呜了半天,才终于将他推开。
“你手都是凉的,赶紧出去!”
酒气弥散,景年仿佛也醉了一般,可感觉到他双手和唇都有些凉,赶忙劝道。
“不,热得很……”
欧延却又贴上来,迷迷糊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