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季长生说过的,尽量活的像个人。
有季长生在,再把这些魑魅魍魉扫荡干净,魏忠贤感觉自己或许真有机会做季长生给他起的这个名字那种人。
“不错。”
季长生赞许的拍了拍魏忠贤的肩膀。
这才看到了失态的曹子铭。
“曹师兄,不用这么失态。等见多了,你就会习惯了。”
上辈子季长生见过更夸张的。
普普通通一个小吏,一朝权在手,就敢贪九位数。
最奇葩的是还有人只敢贪不敢花。
美其名曰穷怕了。
艺术来源于生活。
某电视上演的还真不夸张。
相比之下,盛国这些事情不新鲜。
“但凡我要是没把握能从这些人家里抄出足以赔付丹青福地‘如够’的灵石,我也不会轻易动手。”季长生讥讽道:“我对这些窃国大盗的信心一直都没有动摇过,他们可以苦一苦国家,可以苦一苦百姓,绝对不能苦了自己。只能让我们动手,来苦一苦他们了。”
曹子铭咬牙道:“确实要苦一苦他们,他们不苦,盛国九成九的人都没办法甜。”
“魏忠贤,继续抄,把他们压箱底的灵石都给我抄出来。曹师兄,你跟着监督。如果有发现那种真正两袖清风一贫如洗的,也都默默的记上。咱们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曹子铭十分感动:“季师弟,到这种程度伱竟然还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实在是让我佩服,我现在只想血流成河。”
他有点上头了,只想大开杀戒。
季长生其实杀意比他更盛。
毕竟现在杀人,在季长生眼里就是白捡的功德。
但是深入骨髓的法律意识和正道弟子的操守,还是让季长生坚持走了程序。
“曹师兄,别急,走走程序。要杀人,还是要有一个过得去的理由的,我去给你找个理由。”
“什么理由?”
“给陛下还有朝堂诸公道喜。”
季长生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干的。
三分钟后。
金銮殿。
季长生走正常流程,让值守的侍卫去通报。
得到了皇帝的允许之后,季长生才进入了金銮殿。
遵纪守法,从我做起。
刚进入金銮殿,季长生就又听到了熟悉的争吵声音;
“陛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臣真的变不出灵石来。”
“我知道陛下您心系百姓,但国库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陛下,不能什么都为百姓想。很多百姓十分短视,脑子里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不理解朝廷的难处。”
“现在我们盛国北抗嬴国,南拒齐国,西南方向还有洪灾地龙。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指着国库里那些灵石。陛下,我们真的没灵石。苦一苦百姓吧,骂名老臣愿意担。”
“臣就一句话——陛下如果能让国库充盈,臣可以去取消‘如够’。现在国库空虚,没有灵石,一切都是纸上谈兵,取消‘如够’是万万不可能的。”
……
季长生听到这里,果断开口:“陛下,诸公,大喜啊,咱们有灵石啦。”
“嗯?”
所有人都看向季长生。
原本准备骂娘的丞相立刻将脏话吞了回去。
虽然他还没有收到昨天晚上季长生一手导演了血色宫变的消息,但是季长生杀东宫太子和长公主的事情是已经坐实的。
丞相很担心自己前脚骂了季长生,后脚就会去陪太子。
稳一手。
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想法。
不过脏话虽然不能说,但是质疑还是要质疑的。
“季长老,您在说什么?”
季长生正色道:“陛下不是和诸公在为国库空虚而担忧吗?我来给诸位报喜,盛国有钱啦,诸公不必担忧了。”
“简直是……一派胡言。”
户部尚书很想用更脏的词。
但是想到季长生的赫赫战绩,还是只用了“一派胡言”。
“季长老,您乃是方外之人,盛国朝政就不要插手了。”
户部尚书一句话就将季长生撇在了政事之外。
嬴红叶说的是对的。
今天朝堂上且有一番唇枪舌剑,权术斗争。
可惜,季长生根本就不和他们玩权斗。
“我可没有插手盛国的朝政,是陛下感觉自己新君上位,德行不足,所以跪请本长老出山给他压阵的。”
季长生毫无心理压力的将责任甩给了皇帝。
皇帝坐在龙椅上悲愤的看着季长生,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处话凄凉。
皇帝不说话,大臣们也没办法。
户部尚书还是提醒道:“陛下年轻不懂事,季长老应该是明白的。按照《仙门公约》,您这种修行中人,不得插手盛国内务。”
“当然,了解我的人都清楚,本长老向来遵纪守法。”
大臣们:“……”
很难评。
但也不敢说不是。
只能保持沉默。
季长生继续道:“我也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