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刷新……
沈叶棠一击小拳头,深恨光力气有了,木系异能咋没冒头的迹象,“娘不是中暑了吧?”
“娘怀了小弟弟,我们都不知道。
她连着收两天麦,刚装车时从上面滑下来了。”沈叶夕尽量保持声音平稳,“然后就流血了,我当时看到血都吓愣了。”
推着妹妹出门:“还是大哥反应快,喊了顶地头割麦的许伯娘她们。
大家卸了个小板车,把娘抬回来的,又有人把祁阿婆背来……”
“三姐。”沈叶棠忙握住她的手搂向她:“娘不会有事的。祁阿婆的医术还是可以的。
我上回还是她用土方子给退的烧。”
“嗯,止住血了。祁阿婆也说保住了。
就是,娘从现在起得卧床养些时日。”或许有妹妹这一搂,沈叶夕的心定了。
她深吸口气,恢复往日的利落道:“大哥去大周庄请大夫抓药了。
二哥抬娘时歪了脚,在厨房烧水,你去替下他。”
“那三姐盯着点房里,我去看看二哥。”沈叶棠又推姐姐回去堂屋,飞快跑到厨房。
为什么用跑呢?实在是沈家的院子是两出宅,分为东西院但中间没院墙,厨房只设在东院东厢位置。
农家院落本就大,沈叶棠的爹原有兄弟四个,宅地又是老一辈早就买下的,总体几千平米加后院绝对有个三四亩多。
且因士农工商之规制,普通农人不能建五间大正房,如此在两边三间半土半瓦的正房占地都不太宽的情况下,院子纵深几十米。
沈叶棠跑进厨房,就见二哥沈渝正失神的给灶里添柴,可大锅里的水都快熬干了他都没发现。
她叹了口气,转身在门后水缸里打水加进锅。
沈渝这才惊醒要站起来:“小四,娘没事了。”
“我知。”沈叶棠上前扶住他不稳的身体,对他脸上疑似泪痕的东西视而不见。
按他坐下给看他脚腕,只见他右脚腕已经肿胀起来,沈叶棠推上裤角就准备按压。
“别动,明天就好了。”沈淮到底十三岁了,虽说是亲妹妹,他也不好意思让按。“大哥走前用凉水泡布巾给我敷过了。”
沈叶棠:“不理会,后天也好不了。
小二哥,你可别学学堂里的书生那么迂腐,咱们农家人可不是大宅子里的少爷姑娘。
地里忙活时,谁还不是漏着脚背,下水摸鱼也得光脚,夏日里穿草鞋也不带穿袜的。”
说着,她就不顾泥土按压几个处置:“疼吗?”
“不疼。”
“这里?”
“不…啊,嘶。”
“骨头没事儿,别筋了。”沈叶棠说着,手下一个用力,把他肿着的筋顺过来,又慢慢按压附近筋脉时,沈叶夕听见叫声跑来了:“二哥怎么了?”
“没事儿。”兄妹两个一起抬头,“娘那边还要用水么?”
沈叶夕摇头:“没再喊我。
不过,得准备些糖水蛋给几个帮忙的伯娘婶子送去,人家就算走了咱也得承情。
中午留祁阿婆和许伯娘吃饭。”
“我去拿鸡蛋。”沈叶棠停下动作,“也别煮了,人不多的话,每家给一斤棒子面配两个鸡蛋送去。”
她完全醒来后,就发现这地界玉米红薯,土豆辣椒西红柿样样不缺,玻璃镜面都在祁阿婆家里见过。
这简直是把她发挥的余地都堵在了畅想的小道上,还好她有点武力值算是个安慰奖。
沈叶夕这会儿有心情嫌弃她道:“你可别,没洗手呢!
我先给娘打好糖水蛋放着。”
并让两人挪到边上去,在往隔壁仓房拿鸡蛋时还在想:小四还会治跌打损伤?她咋不知道呢?
感觉到脚腕好多的沈渝也在问:“小四,你跟谁学的?”
“还用学?天生的。”沈叶棠臭屁的挑眉,她本来还要往下说自己幼时疯跑,看祁阿婆都是这么做的。
但刚刚按压时下意识的运转丹田,居然感应到久违的木系能量,通过自己的手输向二哥的伤处。
她立刻专心再试着运行,没按几下二哥的脚就消肿了。
这?她当初的异能又在这世觉醒了?
……
“得林大学士们劝,我不适合去,陆观也不合适。”沈长岁皱了皱眉,皇帝前些天还认同林学士的奏疏,今次是收到了本雅被瓦仂所杀的消息,太过高兴。
沈小叶被一点拨,转身就去寻陆观的大伯,沈长岁慢悠悠的跟上。
陆将军自去岁冬调来大宁,主管屯田和兵备,他从前宿卫宫中是皇帝的亲信。
对于沈小叶的来意,他十分清,但是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要相信陛下,会把有用的牛犊留下。”
“我相信陛下,但也相信下边执行的人刀快。
是不是先把那些牛犊分开另置。”费时近一个月,好容易赶到此的牛,杀了太可惜。
皇帝一高兴把话放了出去,损失的是大笔隐形收入。
但见陆将军面露难色,沈小叶这时才发觉有异,她没有见到陆观在此,且自己是在大厅的副室面见陆将军。
该不会,皇帝在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