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吕笑笑摘下立麦上的话筒，再次对着观众鞠了一躬，笑着开口：“很开心能在成团夜给大家表演，还开心大家能听我唱歌。”
这句话明显带着告别的意味。
向虞之莫名觉着鼻酸。
明明大家都很努力，但是出道的机会就这么几个，这次以后没出道的练习生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出头。
不过现场的大家显然都没听出来吕笑笑的引申义，都沉浸在快乐的情绪里。
周景亨笑问：“十分满分的话，你给自己这次的演出打多少分？”
吕笑笑偏头想了一下，“五分吧？”
“这么低？”周景亨震惊，要知道刚刚她表现出来的唱功可不止是5分。
吕笑笑低头一笑，“就是距离及格差一点点的分数，能够督促我以后继续努力。”
其实她没上台前就明白自己是没办法出道的，可是她还想把自己的态度带到这个舞台上。
许宥听完吕笑笑的回答，举了举手里的话筒。
周景亨：“看来许老师是有话要说？”
吕笑笑看见许宥拿起话筒的动作，就下意识有点害怕。
不是吧，都这时候还要批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