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了,伊尔迷在意的竟然是和天音比力道掌控赢了。
她脸色黑下来:“你有没有想过,钉子去掉后我会很疼。”
伊尔迷安慰的摸摸她脑袋:“我给你找一些麻痹神经的药吃,放心,不会伤害脑神经。”
她脸色缓和:“这还差不多。”
伊尔迷估摸着时间到了,松开手,让她恢复正常站姿,体贴的没有将钉子拔掉。
芙妮柯得益于钉子的功用,现在还能行动自如。
“以后,你的训练还是由我负责。”
伊尔迷拉着她,离开训练场。
芙妮柯老实点头:“好的。”
身后,天音一头雾水的看着伊尔迷少爷,为什么不让她跟去?
不行啊,她刚刚力气很重,把小姐弄骨折了,得尽快扭回来才行,只要她动作快,芙妮柯不会感觉到一点痛。
壶音默默看着一切,凉凉的告诉孙女:“伊尔迷少爷心思很深呢。”
天音眼里,这是正常的情侣拉手。
壶音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太婆眼里,则是芙妮柯落在了伊尔迷手里,挣脱不掉了。
*
伊尔迷先把芙妮柯送回房间,然后去医疗室取了药回来。
芙妮柯在他的注视下把药吃了,等了一会,伊尔迷才将她身上的钉子取出来。
果然如他所说,没有痛觉。
芙妮柯尝试动了动胳膊,感觉很僵硬,怎么都抬不起来。
伊尔迷按住她的肩膀:“脱臼了,我现在给你正回来。”
芙妮柯嗯了一声,反正没有感觉,就安静的看着他替自己正骨。
肩膀,手臂还好,等到肋骨的时候,她忍不住脸红。
因为天音是从后穿过她胳膊抱过来,就是紧紧挨着胸口下方,正这里的肋骨,芙妮柯有点为难。
要是捂住胸口,会不会显得很矫情?
她悄咪咪的瞅着伊尔迷,两人离的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漆黑浓密的睫羽,细腻没有瑕疵的皮肤,黑黑的猫瞳完整的将自己倒映其中。
他的唇色是浅浅的淡红,微抿着,整个人哪哪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
决定了,不捂,光明正大的怕什么。
伊尔迷的手覆在她肋下,衣物下的触感温热柔软,心脏活力满满砰砰跳动。
他声音压低了一点:“不要紧张,不会痛。”
正这个地方面对面的姿势有点费事,他干脆把芙妮柯抱到腿上,背对着自己,从后面环住她,微微一用力,将她断掉的肋骨正好。
他们家的手法,讲究快准狠,天音断的利落,他接的也方便。
结束了正骨,芙妮柯呆呆的坐在他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伊尔迷碰了碰她的脸,芙妮柯突然转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她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谢谢伊尔迷哦,我好喜欢你。”
伊尔迷静静的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他也没躲开,柔软的触感一瞬即逝。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还没有被妈妈整天拴住拘禁在身边,短暂的和祖母待在一起过。
老人家似乎教导过自己,亲亲的意义。
……
温暖的房间里,祖母亲昵的抱着年幼的他,慈祥的说:“伊尔迷哟,长大了会遇到可爱的女孩子,也不能忘了祖母。”
小小的伊尔迷不解的看着她,那时也留着长发,黑发黑眼乖巧的像个小姑娘。
那时他眼里有光,疑惑问祖母:“有什么不一样?”
祖母笑眯眯的点了点他的脸:“祖母和女孩子都会亲你的脸,但意义不一样,祖母疼爱你,那个女孩是喜欢你。”
疼爱与喜欢。
有什么不一样?
被基裘从祖母身边抓走后,他问基裘。
妈妈表情偏执又扭曲,怪诞的笑着:“啊!疼爱与喜欢,就是可以占有掌控的标志!”
……
短短几幕回忆,并没有影响现实的时间。
在芙妮柯的眼里,自己亲了他,他很快就看过来。
她屏住呼吸……
伊尔迷收紧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凑近她脸边也亲了一下。
两双眼睛近距离对视,芙妮柯紧张了一下。
伊尔迷专注的看着她:“我也喜欢芙妮哦。”
她幽绿的双眸瞬间明亮起来,像是精灵苦苦飞行许久,终于寻觅到了可栖息的花朵,高兴的扑了上去。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肩膀,脱臼了。
还好现在芙妮柯感观衰退,不然早嗷嗷叫了。
伊尔迷想了想,在芙妮柯好奇的目光里,逐一捏了捏她细瘦的胳膊,腰腹处的肋骨,盆骨,手指继续往下……
眼瞅着,那只白皙宽大的手掌覆在盆骨下方,只要收拢,就能握住她纤细的腿根。
“等等……”芙妮柯磕磕绊绊制止他。
黑黑的猫眼望过来,不明所以。
芙妮柯视线飘移:“我的膝盖有点痛,先检查膝盖。”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天音勒的脱臼,手臂骨折,肋骨都断了三根。只隐约觉得伊尔迷是在摸骨,之前壶音也把她全身骨头摸过一遍。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