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还不速速施展开来让本姑娘开开眼?我父亲还是第一次如此重视一个人,其他几位师傅都没有这样,看来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人大呆,狗大笨?不急,好徒儿,贫道有几分本事很快你就知道了,听景王殿下说你天资聪颖,贫道也很期待。”
易尘望着面前的大号‘熊孩子’,并不动怒,笑眯眯的扯开景王给他的密信扫了一眼之后就笑得更开心了。
打开玉盒,《玄毗造化真经》和《天地神门气》原本赫然在列。
货也没问题,准备开工!
啪,啪。
两记清脆的掌声抡圆,秦清韵感觉自己在天空左右陀螺回旋,在天上飞了好一会儿才嘭的一声落地。
“你!”
啪!啪!
秦清韵又飞了,这一次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太奶。
易尘笑眯眯的来到不良叛逆少女面前蹲下,以自身阳气渡到少女体内,她身上的皮肉伤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了起来。
如此又反复治疗来上了五次。
“殿下,贫道擅长治疗,不知道伱还满意吗?”
“不说话就是不满意啊,那咱们继续,让你喵师叔跟你练练。”
拍了拍屁股,易尘拿着经书便施施然推开了院子的大门,就在身影即将消逝在门外时忽然转头:
“喵子,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必要时给我电她。”
“你爹回来时她还站着你就躺着吧。”
秦清韵脸涨得通红,左右摇晃,可就是无法出声,她很想说她服了,完全服了。
等到她能终于能够动弹说话之时,忽然间一只人立而起,穿着古怪道袍的一尺来长的黑猫来到了她面前,不待她说话,便朝着她鞠了一个躬。
“喵~”
喵子凌空连续飞踢,啊打打打打打打打。
嘭!落地!
“喵子师叔,别打了。”
“你放屁,叫我丧彪师叔,喵子是你能叫的吗?”黑猫早已炼化了口中横骨,可以口吐人言,它当即一记罗汉出海,前爪猛然顶在了秦清韵的胸前。
“弱,太弱了。”
“丧彪师叔今年才不到两岁,你几岁了?”
“滋~滋滋~”
….
….
自在天,北斗元君殿。
元君自从上次被人埋伏,展开第二形态之后,一头青丝便转为白毛,再也回不去了。
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快乐就行了。
此刻,元君难得的脚没有搭在桌子上,正经的端坐在桌前,与一名戴着星月图案面具的老者相对而坐。
桌上的水开了,咕噜咕噜冒着气泡。
元君拿起茶壶,开始倒水,刮沫,挫茶,摇香,入海,蝶舞,展茗,落蝶,归一,请茶。
每一个动作都有模有样,但是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茶溜子的味道,极具反差。
“天主,本座的茶艺是不是愈发精湛了?”桃花面具之人得意洋洋的说道,志得意满神态溢于言表。
“好,太好了。”天主望着黑乎乎的茶汤,无奈的拿起茶杯浅酌了一口,“元君,这一次大秦法会,我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去了,你与玉清真王一同前往吧。”
“此番出行记得以玉清真王为主,务必要在大秦法会上争得一个好名次,天主最近花销有点大,为了那件事,把家底都掏空了。”
“你就不要惦记手底下贪狼星君那个小家伙了,大秦法会各大宗门精锐尽出,此人虽然修为不差,但是与玉清真王殿的度厄星君应当还是有所不如。”
听得老者此言,元君好似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直接把泡好的茶汤往桌上一倒扣:“那不行,他玉清真王殿派人参战,我北斗元君殿肯定也要派人参加法会,不然不是说我北斗元君殿现在比不过他玉清真王殿吗?”
“行,行,行,依你,依你。”老者苦笑一声,这才接着说道,
“元君,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此人命格特异,你与他搅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此人我曾费心推算过,发现此人命线简直如同一团乱麻一般,时而弱小,时而强悍,每一次推算结果都各有不同。”
“如此命格,简直闻所未闻,以我的修为与在命运一道上的造诣,依靠星盘媒介,本以为可以推敲出一些蛛丝马迹,孰料竟是这般结果。”
“一般修士有个七八条命运支脉便已经算是变数众多,此人何止百万道,算不完,根本算不完。”
“行了行了,真啰嗦,天下大道当中就属你那命运之道最为没用,你以为窥见的前路便是真的吗?”
“你输得最惨的一把牌九,往往是你以为赢定了的一把手牌,元君走了,这大秦法会也没几日了,元君也要去准备一下。”
拍了拍屁股,白发元君正欲离开,忽然一颗紫色丹药蓦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紫韵补天丹?瓜娃子你哪里搞来的?”
“如今时刻,谁让你偷偷去那中洲的?你这般人物现在跑过去,别人不疯才怪,也幸好你还知道收敛跑得快,现在也受伤了吧?”
“嘿嘿,元君好奇嘛,小狼他们那破道观怎么养出他这般人物的,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