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都能击溃两千大送禁军。
精锐对废物就是这么夸张。
“阳武侯,抚宁侯,镇远侯,吴某可是给你们办事,是你们说杀了杨丰就能捞出我爹,就算以朝廷律法,吴某也是从犯,你们才是主谋。吴某与杨丰无冤无仇,见都没见过,吴家也没银子可供他抢,杀他做甚,是你们要杀他才雇我们动手。
怎么,如今想杀人灭口了?
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兄弟们,抓了他们三个,咱们去向陛下自首!”
后面一个年轻人怒道。
这是吴三辅。
他很清楚已经逃不了了。
军户们的确看热闹,但那是他们还在城内,若他们真出城,这些人肯定还是要动手的,既然这样那索性把一切挑明了,要死也拖着薛濂等人。
再说落在杨丰手里必死无疑,落在皇帝手里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他哥哥还在宁远呢!
他哥哥可是崇祯非常器重的,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那些家丁立刻冲向了薛濂等人。
“快走!”
后者吓得赶紧逃跑。
然而……
“侯爷,此路不通。”
他们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无数军户堵死了退路。
就在此时几个家丁砍翻家奴,冲到了他们身后,一个家丁抬手一锤,直接敲在薛濂右腿膝盖上,被敲碎膝盖的阳武侯惨叫着跪倒在地。朱国弼吓得不用他们敲,直接自己就跪下了,顾肇迹还想挣扎,后面一个家丁很干脆地一锤敲他腿上。
然后三个尊贵的侯爵,就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跪在地上了。
“玛的,这就是侯爷?咱们过去就是狗一样伺候着这种废物?”
为首的家丁都笑了。
“玛的,想想就来气,老子上回见这狗东西还得磕头呢!”
一个家丁看着惨叫中的朱国弼。
紧接着他一耳光抽朱国弼脸上……
“磕头,叫爷爷。”
他喝道。
朱国弼一脸屈辱地跪在地上,就像跪多铎一样,赶紧给他磕头。
“爷爷。”
抚宁侯低声说道。
那家丁很干脆又是一耳光。
“大点声,光叫爷爷就行了?”
他喝道。
“爷爷,小的罪该万死,您老饶了小的吧!”
朱国弼说道。
“哈哈哈哈!”
包括周围军户在内一片欢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