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雅会吃亏。
丛业也不能保证能不被对方钻空子。
最好的法子就是将房怡的怒火转到自己身上,丛业站在牛车上,居高临下地问:“你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你,你说什么?”
“你也知道我能算人生死。”丛业的话满是恶意,“我还能算出你是怎么死的,要不要我现在就告诉你?”
丛业还没继续说,房怡已经吓的忘了疼,她手杵在地上,连连后退,连手心被磨破都未察觉。
“我不想知道。”
她怕丛业说出来就会成真,而且看丛业的表情,定然是说不出好话的。
房怡更不想下半辈子战战兢兢的活。
“下回见着小雅就绕着走。”眼看房怡忍着疼痛爬起来,丛业这才说,“否则,我就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我还能告诉你,你死时是怎样一个惨状。”
“既然你们都知道我会算人生死,那也该知道只要我说出口,十有八九会成真。”
房怡跟房慧慧齐齐打了个冷颤。
丛业厌恶地收回视线。
这房怡跟房慧慧两人跟水蛭似的,每每见着她都要刺上一两下,丛业也烦。
房怡不敢听丛业接下来的话,她抱头就跑。
丛业又将视线落在房慧慧身上,“你也想知道?”
房慧慧身体剧烈颤抖,“不,不想。”
“跟小雅道歉。”丛业说。
“对,对不住,以后我再也不说你了。”房慧慧哭的满脸鼻涕眼泪,毫无美感,对面本想帮小雅说话的年轻男子别开眼,怎么都开不了口。
房慧慧也不敢再跟丛业乘一路车,她手脚发软地爬下牛车,走了。
车上其他人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丛业的视线,他们也怕丛业一个不高兴就咒他们。
就连赶车的张老汉都窝在牛车前头,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