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那名仆人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原来,今天的诗会,就是这么一个破草包!上帝,这个结论太可笑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成一步一步,来到高台之上。但是,最让他们无法忍受的,却是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两人。
他恶狠狠地瞪了刘成一眼。
“请入内详谈。”
“自然。”刘成走到帘子旁边,朝里面看了一眼,却看不到她的脸。
“公子文才绝佳,诗词歌赋也是一绝。我真是太佩服你了。”
刘成微笑着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他只是随手将这诗抄录下来,就是为了看一看这位扬州城最有名的花魁到底长什么样子。这世上所有的男子,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好色。只是,有些人能够很好地隐藏自己,而有些人,却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一个卑鄙的家伙。
“敢问阁下可是凌河伯刘成?”
帷幕之外,刘成微微蹙眉,心道:“难道有人认出我了?”他倒是忘了,自己写的是刘成的名字。
“小姐,你觉得如何?”
那少女皱眉道:“你写的诗,很有韵味。如果他真的是刘爵爷,一个能创作出这样一首诗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诗?我猜测,他应该和凌河伯同名同姓。”
刘成这才想起,自己写的《帝歌》,在江南一带,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种风格已经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了。他有纳兰性德,有老毛。的确是不妥,他轻笑了一声。
“茜茜小姐果然心思缜密。不错,我的确不是灵河伯。”刘成说的是实话,毕竟他已经被剥夺了爵位。
那少女问道:“这一句话,当真是刘公子所写?”
“是啊。”刘成微笑。难道茜茜小姐见过别人的诗词?”
帘子里顿时响起一个女声。茜茜本以为,这首诗,应该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而且笔锋沉重,不像是一个文弱书生。我只是好奇,将你叫过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只看这首诗,就足以称得上是当今诗坛之首了!”
说到后面,她刻意提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到了。而且,他还狠狠地抽了华服青年和醉汉一记耳光。
“慢着!”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慢着!”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华裳青年和醉汉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来,开口道:“他是我们的第一名,自然要拿出点实力来。尝尝。”
“我不同意。”酒狂士很是豪爽,并没有像华服青年那般遮遮掩掩,而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帘子后,一个女人起身。他顿了顿,又对刘开说道:“那我先看一看刘公子的作品,也好让大家有个直观的认识。”
“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秋来愁画扇。世事无常,只是老朋友的心思,都是善变的。清宵半,骊山说完了。眼泪落在了雨中,却没有怨言。不如锦衣郎薄福,不如一箭双雕。”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记住了。念罢,问道:“你们怎么看?”
“我服。”酒疯子说完,便直接离开了。有气度的人,败得心服口服,直接离开。刘成点了点头,暗道,这扬州的天才,还真不少。
“这首诗,真是出自他之手?华裳青年嗤笑一声,“如果真是芊芊小姐所书,我自然会相信。但,如果这是你的笔迹,我却是不相信的。”
“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刘成微微一笑。
“你是男人。”
“是吗?莫非你连温庭筠都没看,连柳永柳三辫子都不知道?难道非要女人来书写女人的心态?”刘成微笑。的确,如果真的让他写诗,他还真写不出这么优雅又哀怨的歌词。不过,这确实是一个男人写的。不过,这首诗是抄袭来的,所以刘成必须要为纳兰性德辩护。
“哦?但这一首诗,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我自叹不如。可如果说,一个人为了拿到一首诗而剽窃别人的诗词,那就是不要脸了。如果你非要说诗词出自你之手,你能不能另起一句?”
“开什么玩笑。难道你说我没做什么就没做什么?就算我再写一首诗,你也会说这不是我做的,这怎么解释?再说,你算老几,也没资格问我。”刘成喝醉了,也是个火爆性子,说话肆无忌惮。
“你!”
“如何?”刘成微笑道:“我。”
“无耻!”那华裳青年转过身,怒视刘成。身后,一个女声说道:“诗词大会,重在参与,韩先生的诗词,在下也很欣赏,若非刘先生的诗词,怕是这一届的榜首之位,就是你了。”
这女人说的很有道理,就是韩先生,也不生气了。
“现在,你们之中,可有人能对出这幅上联?如果合适的话,我还能为对方唱三首曲子。”
刘成看了一眼旁边的毛笔,微微一笑:“韩先生,看来你是输定了,没人能对出你的答案,那我就让你看看你的答案吧!”
他右手挽着衣袖,在空中写下一行字:“十年寒窗,入太学,抛开一切情感,研读诗书,三年两度,今天,我要考上秀才。”到了末尾,他已经干了,中两个大字中间的竖线,就如一条枯萎的藤蔓,一直延伸到了底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