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事实上，他并不弱，只是东华帝君虚影的强大，这一击，虽然没有任何力量，但依旧让他身受重伤，化作碎片。就算不死，他的修为也会大打折扣。
“凤翔府中，还在下雨。还好，今天晚上没有表演。那就让我来唱吧。”双手慢慢加重力道，轻声念道：“石桥小雨，花楼花间，伊人何人。她抹了一把粉，拿起画笔，画出了她的眉心。琴音响起，一夜的离别，一片花瓣。回首往事，染红衣衫。”
“我像是喝醉了，你看看琅琊金羽，你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夜枭。”
紫阳的气息消失，他的双眼也变得模糊起来。四脚发力，脑袋往下一沉。席兰随手将那具尸体往旁边一丢，溅起一片尘土，缓缓降落下来。
一切归于尘土。
他的年纪很大了，但是他的脸，和朱启差不多。朱启和夕岚这一代，都是迷茫的，衰败的，所以，说起“盖世强者”，不管是他们，还是他们，都会想起商枯长和夏末书这一代。
而那些小人物们，也都在感叹，这样的强者，已经不存在了。
整整一个纪元，都被镇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