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说道:“没关系,我俩诚心结义,天地可鉴,何必拘泥于形式?几个月前,我在桂林抗击鞑子,有幸结识了兴宁伯胡一青。
“兴宁伯不以我鄙陋,与我结为兄弟。当是时,我二人各自负伤,搜罗全军,只得两壶浊酒,就着马肉,指漓江为誓,想想真是痛快。”
李元胤不胜向往,说道:“可是御滇营名将、骑牛蛮子胡一青?”
“正是,他日若有机会,当与元伯引荐。”
“琢如兄久经战阵,痛杀鞑子,真乃我辈楷模。”
于是,亲兵摆来香案,二人焚香再拜,誓曰:“念岑丹初、李元胤,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天地作证,山川为盟,虽不同生,死愿同死,若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岑丹初年长,为兄,李元胤年幼,为弟。二人痛饮三大盅酒,尔后一个登船,一个上马,尔后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