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
“谢陛下。”
众人起身,不少官员面面相觑,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深觉今日来熠王府是赌对了。
看来圣心所向——
是宣王萧珹明。
泰安帝驾临,谢晚苏为了避嫌,自然退离了萧珹澧身侧。
只见皇帝萧德走近兄弟二人,笑眯眯问道:
“老三,朕方才进门前好像听你说什么……珹澧盼朕盼得辛苦?”
萧珹明顶着便便大腹,凑到萧德跟前,眉开眼笑地接了话茬。
“可不是啊父皇,别说珹澧盼您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便是儿臣,也是一般无二的,若再不把您盼来,儿臣和五弟,可就要垂泪落涕、食不知味了。”
萧德哈哈大笑,“好你个老三,总说胡话逗朕开心。”
萧珹明顺势将他往前引,“父皇,您来这儿,等会儿儿臣带您看一样好东西。”
“神神秘秘,谁知道这小子又搞的什么名堂。”
萧德当众抬手指着他,眼中笑意却未消,看似是在揭短,但眼中的慈爱和宠溺,众人皆见。
移步前,他不忘拍拍萧珹澧的肩膀,笑着道:
“珹澧,父皇今日便同你三哥一道坐了,你没有意见吧?”
毕竟今日是萧珹澧的主场,萧德还是顾及了他几分颜面。
萧珹澧退出一条道来,抱拳躬身,“请父皇入上座。”
萧珹澧知趣,萧德十分欢喜,“珹澧看着又高大英武了不少,朕回头定要给你择一门好亲事。”
此言一出,在场的贵女小姐们纷纷春心荡漾起来,窃窃低语声不断。
萧珹澧却是一阵心急,脱口而出道:“父皇,儿臣有……”
可意中人三字还未说出,便被萧珹明的郎朗的笑声打断了。
“父皇,你就别在这儿乱点鸳鸯谱了,快随儿臣入座吧,您不入座,臣子们谁敢坐?”
萧德微楞,旋即笑起来,轻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记。
“好你个老三,竟开始打趣朕了。”
“哎哟,儿臣知错,儿臣岂敢啊。”
萧珹明挤眉弄眼,逗得萧德龙心大悦,一路引着他往上座走。
挪步前不忘回头给了萧珹澧意味深长的一眼。
萧珹澧亦知现在还不是提婚事的时机,暗暗同他点了下头。
进了王府,更见高朋满座,红毯遍地,绵延数十丈,来来往往皆是奔忙的下人。
人群中,那道惹眼的高峻身影正在各处流连,与人敬酒,交谈甚欢。
萧珹澧今日穿着一席赤金绯色长袍,更显玉树临风、神姿绰约,引得一众女娘频频回首,私下低语声声,芳心荡漾。
他乍一回头,瞧见了徐徐进门的谢晚苏,便赶忙放下手头一切,义无反顾地朝她奔来。
“苏苏。”
谢晚苏立在一株海棠花树旁,身着一席霞紫色烟罗裙,裙裾层层叠叠,恍若云中妃子,眉心一点海棠花钿,更增几分冶丽。
在场的郎君们无不看直了眼睛。
萧珹澧腿长步子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前,执她的手,满面春风,眸底都浸着笑意。
“苏苏,你来了。”
萧珹明不知从何处过来的,瞧见二人如此情真意切,憨笑着打趣:
“谢姑娘,本王可看得真切,老五今日盼你,与盼父皇驾临一般无二,可谓是望眼欲穿……”
“陛下驾到——”
一声太监的高呼打破了场上的喧嚣,众人循声望去,圣驾巍巍赫赫,已然从府门口摆入,黄罗伞之下,身披织金龙袍的泰安帝在太监的搀扶下,一步步朝众人行来。
全场跪地,齐声叩拜。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泰安帝岁近耳顺,薄唇高鼻,体态匀修,两鬓虽染霜,但面上无甚皱纹,故并不显老,他目光矍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都起来吧。”
“谢陛下。”
众人起身,不少官员面面相觑,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深觉今日来熠王府是赌对了。
看来圣心所向——
是宣王萧珹明。
泰安帝驾临,谢晚苏为了避嫌,自然退离了萧珹澧身侧。
只见皇帝萧德走近兄弟二人,笑眯眯问道:
“老三,朕方才进门前好像听你说什么……珹澧盼朕盼得辛苦?”
萧珹明顶着便便大腹,凑到萧德跟前,眉开眼笑地接了话茬。
“可不是啊父皇,别说珹澧盼您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便是儿臣,也是一般无二的,若再不把您盼来,儿臣和五弟,可就要垂泪落涕、食不知味了。”
萧德哈哈大笑,“好你个老三,总说胡话逗朕开心。”
萧珹明顺势将他往前引,“父皇,您来这儿,等会儿儿臣带您看一样好东西。”
“神神秘秘,谁知道这小子又搞的什么名堂。”
萧德当众抬手指着他,眼中笑意却未消,看似是在揭短,但眼中的慈爱和宠溺,众人皆见。
移步前,他不忘拍拍萧珹澧的肩膀,笑着道:
“珹澧,父皇今日便同你三哥一道坐了,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