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然没有外人的足迹。”
地狱雀不解。
“男人怎么穿得下女人的鞋?”
江夙夙扭头,对地狱雀眨了下眼。
“所以说,凶手不一定是男人。”
地狱雀听了,陪江夙夙在余妃的宫门口坐了好一阵,等雪小了,才带着江夙夙从皇宫离开。
丁晚来在斋宅里坐立不安的等回江夙夙,从她口中得知凶手是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他有些傻眼。
江夙夙拿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有这么意外吗?怎么傻了?”
步暝笑着端起茶杯。
“他宁愿你说杀余妃的人是妖怪,因为,如果是人杀的,还是女人杀的,那皇帝里值得怀疑的人就多了去了,毕竟余妃深受皇上宠爱,羡慕她的,嫉妒她的,没有上千,也是上百。”
江夙夙听了,叉着腰笑。
“看把你给愁的,至于吗?谁杀的余妃,兴许她本人知道,实在不行,我去求师父,他去阴司一问不就知道了。”
丁晚来起身,看向江夙夙。
“不。”
听到丁晚来拒绝,其他人都以为是丁晚来抹不开面子,直到丁晚来说,事事依赖,便会一生依赖,倘有一日,无法依赖,怕不能释怀。
这句话,江夙夙没大听懂,嘟囔了一句。
“说得跟我师父会死似的,你孙子的孙子都投胎了,我师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