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笑。
单论他们每个人头顶上的恶值爆表，无活路可言！
忽然，她淡漠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不敢置信地看着人群中的一个小不点。
不是认识的小孩，而是被他头顶上的黑色条形状震惊到了。
看上去约莫六七岁的样子，但作恶值却比一些大人要黑很多，可见是坏到骨子里，无法矫正的这一类。
真可谓是环境造就人，也会将人毁于一旦。
申永其这群人已无三观、善恶、是非之分，小小年纪在黑暗的环境里生存，长时间的耳濡目染，又是脑子最活络的年龄，学什么都快。
学什么都快啊！
叶今雁抿紧唇，收回了视线，神态再度恢复如初，只是看向申永其的眼神更加冰冷。
倘若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会冻住申永其，让他好好体验一把在冰天雪地里，体温渐渐失去的感觉。
同一时间，申永其身体抖了一下，俨然像是被什么盯上，让他遍体发凉，直至对上叶今雁的视线，发冷的感受更加深刻。他的喉咙滚动了下，艰涩吞咽口水，努力克制住不受控而上涌心头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