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当阿武心中正疑惑时,耳中传来的声音加上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直接让他原地呆住!
“这是...不是啊苏老板,您这是干嘛?”
苏辰正操着一把菜刀,对着案板上的精排邦邦就是一顿拍。
那手法看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跟那些排骨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把排骨上的肉排松散,纤维松解后更加容易入味。”
苏辰随口说道。
阿武还是不理解,道理我都懂,可是您这个手法未免也太狂野了吧?
哪有人拿着菜刀咣咣拍的?
不仅如此,苏辰在将所有的排骨都拍打成扁平状之后,还又在边缘切了二分长的小口,每个小口精准的只切三刀!
这样可以将排骨内的筋切断,如此一来,待会儿油汆的时候就排骨依然会保持现有的形状,而不会卷起来。
另一边,早已备好的盆中放有酱油、葱花,料酒姜片的混合物,把拍打好的精排放入其中搅拌均匀,使得每一根精排全都包裹上酱油。
做好这一步,苏辰撑了個懒腰,“兄弟,冯总带你出来吃饭,你都不吃的吗?”
阿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苏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嘴巴张了张之后,扭头一看。
卧槽!
本来桌子上两端各摆着三份肠粉,这才没一会儿的功夫,居然桌上只剩下六个空空如也的盘子了!
“老板...”阿武难以置信的盯着冯耀阳,“您吃了十份肠粉?”
冯耀阳这会儿才摸着肚子,脸上那叫一个高兴,“嘿呀,刚才吃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倒觉得肚子有点撑了,我看苏老板做的那两份小吃今天是吃不下了。”
阿武脑子这会儿有点宕机,就跟电脑中了病毒一样慢吞吞的,好容易把事情捋顺了,“老板,那个肠粉真就那么好吃?”
实际上他想说的是。
您明明是带我来,让我帮忙品品菜,然后帮您把把关,看看苏老板这个项目能不能投资。
结果您上来就嘎嘎炫了十份肠粉。
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这就好比去考察人家乙方的产品,咱们不得拿着点,端着点儿,这样等投资的时候才好谈价钱。
结果您上来就是,货真好,一级棒,爱死了爱死了。
这还怎么谈?
很显然,冯耀阳现在脑子里哪还有什么投资之类的想法,冯总只觉得那个肠粉做的天下无双。
任他走遍粤港澳,也不曾吃过如此美味的肠粉!
尤其是那个粉,入口带给人的细腻程度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听到阿武这么说,冯耀阳也很坦然的说道,“好吃,确实好吃。阿武你得好好跟苏老板学学,我都不敢想象,等离开景州之后我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肠粉,晚上还怎么能睡得着!”
阿武:......
学你个大头鬼啊!
既然人家苏老板能做的这么好吃,那肯定是有什么秘诀的,不说别的。直到现在,阿武也没想明白,本来米浆流入蒸屉中时,上面明明就有厚厚的一层水。
为毛蒸了几分钟之后,水分反而没了?
变魔术是吧?
这两人说话的功夫,苏辰活动了半天身体,这会儿也在灶上支起来一口铁锅。
打开的火苗是介于中火跟小火之间,不大不小。
锅中放着洁白的猪油,不等油脂全部融化,便又立马加入其中一把葱花,还有精盐。
阿武拼命的记着苏辰往里面加的材料,每加一种,嘴里就默默地念着名字。
“冰糖,还要捻成屑。酱色少许,姜末少许,料酒适量,味之素?少量。”
看完之后阿武默默地在心中总结了一下:这是为了给猪油增香上色。
待油温熬至七成热,苏辰便将排骨全都放入其中,拍扁的排骨周围顿时冒起了细密的小气泡。
看的冯耀阳眉头直皱,“排骨年糕是这样做的吗?”
阿武也有些拿捏不准了,“不好说,毕竟他是苏老板。”
听到二人的对话,苏辰抬头道,“不是说了吗,今天做的这个,叫油汆排骨年糕。”
冯耀阳这才一副我懂得的模样,“我血压高吃不了这么油腻的东西,而且现在牙口也不行,排骨年糕这玩意儿都是我三十几年前在沪市吃过的东西了。肠粉就够饱了,待会儿这个小吃我就不吃了,阿武你来尝尝吧。”
闻言,阿武顿时一乐,刚才没能吃到肠粉的不快一扫而空,“其实油汆的排骨反而油脂会更少一些,当然前提是厨师的手艺得好。”
这也是为了安慰一下老板。
冯耀阳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继续站在那里跟阿武一起看着厨房里边。
不知道为什么,冯耀阳总觉得看苏老板做菜,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仿佛苏辰做的不是菜,而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而苏老板使出的那些手上功夫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再加上苏辰个人的习惯。
每做完一步,在下一步的间歇中就会顺便把刚才弄的油渍什么的全都清理干净。
在苏辰面前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