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漱好以后在卧室小声的说着。
“戴林安排了大量的人手,估计要是真的行动,很有可能会全体覆灭。”
“不知道秀秀有没有听懂。”
“谁知道呢?咱们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至于结果怎么样也不是咱们能左右的。
去年他们暗杀了我五次,也不知道这边的负责人是怎么想的。”
“你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了。”
“可不是?想想还挺悲哀的,上次你过来就是上面也不相信我了吧?”
“不知道,不过你大哥和沈建峰一直相信你。”
“我就知道。对了。你给沈建峰生了四个儿子,他在你面前是不是和我在你面前一样?”曾子墨侧过身子笑着问陈苗。
“胡说什么?赶紧的睡觉,明天就要开会了吧?戴林明天一定会来找我,说给我安排一个工作。”
“嗯。聊一会儿呗?这么早怎么睡得着?”
“安静的躺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你在敷衍我。”
“那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和沈建峰之间的事。”
“那还不如聊聊你,我们两个之间非常平淡,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那就闭嘴睡觉。”
正在两个人闲扯的时候听到了楼下电话铃声。
两人都愣住了,谁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
陈苗突然想到可能是宴会那边出问题,这是来通知曾子墨的!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真是白瞎了自己的一片心意。
“首座,戴科长电话。”
“嗯,我马上下去。”
两人一起下楼。
“什么事?”
“首座,抓到一个人。”
“怎么了?”
“审出来他是想要暗杀王将军。”
“只有他一个人?”
“是属下无能疏忽了,他传递出消息,并没有抓到其他人。”
“同伙应该离酒店不远吧?”
“派人去外面追,只是有三个人,审问过没有问题。”
“那就继续审吧。”
“是。”
曾子墨放下电话以后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人去刺杀?这也不合情理。”
“好了,上楼休息吧。”
“还休息什么?我过去看看。让丁瑞成留在家里。”
“不用。这里守卫森严,还是跟着你出去吧。
再说就不能不去吗?你现在是伤员。”
“不能,放心,我绝对不会逞强。”
陈苗白了一眼曾子墨,转身上楼。
听到他们离开的动静后进了空间。
她并不知道自己警告秀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知道她在医院。
如果她和那个被抓住的人接触过,她就危险了。
看着那个已经进气多出气少满身伤痕的人陈苗叹气。
她的速度比曾子墨快,这个时间他还没有到。
戴林站在那个穿着员工服装的人面前“不说?骨头还挺硬?我就不信你能熬过去。”
那个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种非人折磨真的非常消耗人的意志,可是现在要怎么救他?
陈苗在空间里非常着急。她清楚的知道今天曾子墨一定不会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战略部署图有多么重要他们都非常清楚。
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承受酷刑,想了想还是要通知秀秀一声。
她到了医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现在秀秀应该没有被抓起来,那就有可能得到上面的通知离开。
这就是最好的,希望她能够跑出去。
回到住处后陈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种煎熬让她坐立难安。
有能力救,可是如果救了明天的会议取消怎么办?
应该不会为了一个没有脑子的小人物取消很多重大的会议吧?
再说明天那个委员长会到,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自己救人一定玄幻,他们知道消息后会停止会议。
实在是在家里躺不住,还是去了审讯室。
这个时候曾子墨已经到了,他坐在那里听着属下细致的汇报。
“也就是说他主动被你们抓住?”
“首座,我们也是这么觉得?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次布下陷阱等着他们来,不知道这个人通过什么通知同伙?他们怎么可能动作这么快就消失?
咱们的人真的没有任何发现。”
戴林皱着眉头在一边“首座,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同伙?审了这么长时间,咱们的手段也用了。他是真的有毅力抗住了还是根本就没有?”
曾子墨摇头“不知道。其实要是他是地下党,就是这次没有安排人跟他一起,也有联络的同伙。他什么都不说有没有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地下党,就是想要说也不知道说谁?”
陈苗感觉那个被架着的人耳朵动了动。
其实曾子墨的办法是最好的,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地下党。
可是戴林打电话不是说他想办法传递消息给同党吗?
戴林也这么问出来,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