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二十个警卫冲出山谷,很不幸的是,年轻的侍卫长没有听薛仁贵的警告,在李庸瞎带领下再次迷路,老光棍这次是在约定的南门等候,等了大半天都没见李庸,这样熟悉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麻蛋不会又迷路了吧?这次又是在那个城门啊?老光棍想的没错,李庸又迷路了,而且这次出现在北门,可以说李庸带着队伍围着长安城外围瞎跑了一圈,年轻的侍卫长那个后悔啊,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老光棍把这货带回丽人坊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少爷,春兰姑娘传过话了,明日戌时会派人来接您。” 老光棍是真怕了这个路痴,还好公主殿下那边早就料到,所以昨日就派人来传话,就是怕这货像第一次来长安那样,李庸也没听出里面的意思,就当李丽质的好意,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了。翌日,李庸按捺着兴奋的心激动的手数日冕,希望时间过的快点,丽人坊所有人看着李庸像得了痔疮一样,坐都坐不住,好不容易等到李丽质派来接他的人,李庸让警卫带上礼物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打了个响指。 “仁轨,走。” 年轻的侍卫长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刘仁轨,他是在那次征兵中好奇加入的西山军,最后被李庸钦点为自己的侍卫长,李庸在没见过的宫女带领下来到渭水桥,以往长安已经宵禁,唯独元宵节不会宵禁,这是李二皇帝能与民同乐的一天,渭水桥那已经是人头重重,各种小贩吆喝,到处都有猜灯谜的,非常热闹,李庸走了一会,终于在渭水桥下看见相思已久的佳人,李丽质也看见了日思夜想的情郎,李庸快步走快去拉住李丽质的葱葱玉手,李丽质也没有娇羞挣开,反而把头靠近李庸怀里,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身旁的春兰正想阻止的时候,被刘仁轨一把捂住嘴弄到一边去,开玩笑,让你坏了司令的好事,还还得了?春兰手打脚踢还是被刘仁轨强行拉走,留出李庸的二人世界。 “你说你,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你有,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了。” “你敢?信不信把扔河里去?” 春兰被刘仁轨一吓唬还真唬住了,只能像只仓鼠一样鼓着腮帮。 “走,我们逛元宵去。” “嗯。” 李庸拉着李丽质的手逛起了燈街,李丽质开心的像只花丛中飞舞的蝴蝶,整个燈街让俩人逛了个遍,李庸搂着李丽质站在渭水桥上看着眼前繁华的夜景,李丽质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靠在他肩膀上,俩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游伎皆秾李,行歌尽落梅。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好诗!长乐?” “父皇,母后?” “李二?” “你怎么在这?他是谁,你刚才叫我什么?” 这个大型社死现在真的让李庸想死,自己勾搭人家女儿约会,还现场被抓,相比怒目看着李庸的李二皇帝,长孙皇后更多丈母娘看女婿的眼光,之前她就看过李庸写给自己女儿两首诗,就觉得他是个有才华的人,现在听到他作的这首诗更是不错。 “不是的父皇……” “你别说话,到你母后那里去。” 李丽质只能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走到长孙皇后身边,长孙皇后拉着女儿说摇摇头,意思就是说,现在这种情况还教给你的老父亲,咱们什么都不用管,李丽质紧张盯着李庸,自己想不到自己的父皇和母后竟然白龙鱼服出来,还好巧不巧撞破他们的奸情,呸,约会。李庸也想不到在这种情况和自己的未来老丈人丈母娘见面,心里犯嘀咕呢。 “看你一嘴能吟出一首好诗,想不到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被未来老丈人这么说自己,李庸也是恶胆一横。 “李二啊,怎么滴!” 好家伙,叫李二这个称呼的人,坟头的草有人高了,现在这小子不但勾引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说,还敢当着他面直接称他李二,李丽质听了直接捂脸,心想,果然。李庸还是那个李庸,当初对她和她的皇兄也是一样,他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还后退,一起跟随陪伴的杜如晦和房玄龄嘴巴长的可以塞进个鸡蛋,刘仁轨则没心没肺的竖起大拇指给李庸点赞,长孙皇后还是一脸微笑看着这个有趣的小伙子。 “老子宰了你这个王八羔子。” 李二暴跳如雷的找能砍李庸的武器,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没找着,李庸更是胆大包天怼着。 “你才是王八羔子,你全家都是,不对,丽质不是,还有皇后不是。” “我宰了你,李君羡,李君羡,死哪去了,给某拿剑来。” 躲在长孙皇后身后的百骑统领李君羡早已经风中凌乱了,长孙皇后这